“江大,还不把你老娘带走,胡说八的事存心让我不好过啊。”苗老太不喜于小草,可没不会真看着一个无辜的小姑娘,就这样坏了名声。
苗老太心里嘀咕着,万万不能看着这样的事发生。
苗老太这番话是法自心的,自己的丈夫在战场上丢了一条,自己的外孙现在也是一名军人,当年外寇侵,正是有了那些人的牺牲,才换取了现在的和平,华夏九百多万的国土上,每一寸,染得都是他们英魂的血,过去,现在,将来,那些人,都是值得所有人尊敬的。
怜悯、探究、鄙夷......于小草觉得自己此时仿佛被众人的目光剥的赤条条的,没有一丝尊严。
啊,他们都是烈士,没有他们那样的军人的牺牲,哪来在咱们今天这样的好日。别说那时候,就拿前几年的越战说吧,多少军人就留在了那里,再也回不来了,难不成,他们年迈的父母,他们嗷嗷待哺的孩,都是扫把星不成,就冲你这句话,今天我这寿宴就容不你,冬梅,替我送客。”
“诶,你怎么还赶人呢,大,大媳妇,你们两个死哪去了。”顾冬梅照着婆婆的吩咐请大娘去,大娘哪里舍得那一桌的好酒好菜,这肚里的蛔虫馋肉馋狠了,刚刚那肉,连牙都还不够呢,抱着顾冬梅的胳膊就想撒泼。
“于小草,你个贱胚,你就看着人家赶我呢,刚刚我说那些话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吗,你自己每日肖想着人家孙,现在还没和人有一呢,就向着人家了,帮着他们欺负我呢。”
经过这一幕,大家对江大一家的排斥又上了一级,一些原先看着于小草息了,并且时常记挂她姑姑寄东西回来的人家,也都打消了和江大一家交好的年,更加不敢将自家的孩和于小草说亲了,苗老太太说的没错,这娶了于小草,不就等于惹上了江大一家的麻烦吗,这实在是太得不偿失了。
“你还愣着什么,别以为我没看见,每次过年回来,你那珠都恨不得粘人小宝上,那劲儿,搁几里我都闻得见,要不是为了你那小心思,我至于刚刚惹你苗生气吗。”刘二妹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于小草的上,那些没听见刚刚那些话的人,还真以为事实就如刘二妹说的那样,就是有差别,也差别不到哪里去,看着于小草的神都有些怪怪的了。
大伙一开始也没人注意到于小草,尤其是站的远的,互相聊的闹,连刘二妹之前和苗老太太的对话都没听见,只是现在因为要被赶去了,刘二妹的声音就控制不住有些尖利,大伙都被这一嗓门引了过来,再听到那样一段劲爆的对话,视线都集中到了人群中的于小草上。
“就是,大娘,你这话就不应该了,搁早些年,早就被批斗劳改了。”边上围着的人也觉得刘二妹的脑有些问题,这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她这把年纪了,这理都还不明白吗,当着大家伙儿的面造谣一个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姑娘,这良心,怕是都被狗吃了。
“明明是你刚刚骂了那些烈士女扫把星,惹得我不兴,还把这屎都泼人小草
这坏了名声就嫁不去了,嫁不去,那不是彻底狠心要来缠着他们家小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