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漫天飞舞,青蛙一声又一声的叫,秦均带着我走镇里唯一一家还算面的宾馆里。
我叫他关上车窗,我穿的不多,病起来又没完没了。
我阴阳相隔,而我始终信我们随时会一拍两散的人现在还坐在我的旁,他俯贴在我的耳边,叫我闭上乖乖睡觉。
而他开车踏过星空,带我走去不知名的地方。
我们两个六发,他开了五个小时的车,带我钻了一个穷乡僻壤。
秦均把目光落来,不咸不淡的说:“这地方太破了,我没心。”
这地方又偏又僻,手机都没有信号,最适合一些违法乱纪的坏事,我要是翘辫了,恐怕十年都不会有人发现。
我闭上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好风景,跟他一起闯稠漆黑的夜里。
他骂我缺心,他说什么我都信。
可他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这地方鸟不拉屎,鸡不,我想不到总裁大人会因为什么肯屈尊降贵的带我过来。
要是在昨天他这么说我绝对不会当真,这都什么年代了,猪笼都找不到了,哪还得那种封建愚昧的事啊。
他我上的肉肉,说要把我浸猪笼。
好一会之后我才明白秦均是什么意思,总裁大人满脑的黄废料,还以为我想和他什么羞羞的事。
可我睡不着了,秦均大人日理万机,还要忙着充盈后,怎么突然想起我这个冷弃妇,还把我带到这种偏僻的小地方来。
我没心和他开玩笑,紧张的问他:“我最近没惹你吧。”
秦均静静的看着我,一瞬之后竟愉悦的笑起来,他双手叠在脑后,把目光落在我上,我看清他里的笑意,是湛清直白的。
秦均这个人混的,结合他之前对我过的种种事迹就知了,这狗男人绝非善类,他说会浸我猪笼,我本没办法当玩笑来听。
“还行,算是乖吧。”秦均说的有勉,也只是一秒就后悔了,他提起穆歌,说我杨花,一都不听话。
秦均一支烟都快完了,最后一他凑到我的嘴边,他叫我快些清醒,一烟就车。
我问他来这什么,他叫我废话少说,半夜一了,赶紧洗洗睡觉。
我腾的一坐起来,我抱紧他的胳膊,求他别这样,二十一世纪了,法制社会,咱不搞那封建社会的愚昧事了。
半夜一多左右秦均叫醒我,冷风钻来,还不等他说话我就率先睁开了。
我忐忑不安,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抓紧秦均的手。
去哪里、什么他都不告诉我,他叫我跟着他,不要问太多。
没办法啊,总裁大人无所不能,我在他的掌心里比蚂蚁还不如,他想把我怎样就能把我怎样。
我可能都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