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话，即便有这个约定，姑娘你还是不要单独和我两个哥哥有所接。”

没关系，我知他不想告诉我，总会有个人会告诉我。

走那间屋，看着重重竹帘后倚在贵妃榻上的老妇人，我知，她一定会告诉我。

姑娘你说看在我们是朋友，这盒糕给我七五折。”

――看在我们是朋友。

唐天看着那糕好久，半晌才伸了手，从我手心接过，抹笑，：“姑娘，你很少会这么大方。当初陆大侠可是被你宰的厉害。”

我有些兴，又有些害怕。紫姨说，这东西就和蛛丝一样，太容易折断，但同样的，也很容易修补。只要你愿意花上足够的耐心和时间。

我极为淡定的找了个椅坐，冲竹帘了：“嗯。”

看着那双认真的睛，我差哭来。

我以为自己足够，丢掉一个朋友而已，没什么了不起。可当你重新把他找回来之后，你才会明白，所谓的没什么只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怎么会是没什么了不起呢？那可是朋友啊。

“姑娘那样也很好。”唐天忽然开，笑容明亮，近乎迷惑人心，“真的。”

我没明白为什么唐天的态度忽然缓和，明明当初走的那么脆，现在为什么又这么容易的原谅了我？唐天在送我老祖宗的小楼前告诉我，唐门现在争斗很厉害。他必须和我保持距离，唐晏就算了，保不齐唐骨会对我什么。唐骨一贯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便我后有万梅山庄，

她说：“你快死了。”

当木门在后关闭，倚在帘后的老人嘶哑着开，说了第一句话。

这话题一就陷了沉默，半晌，我才轻声：“……糕，送给你。”

我激动的差说不话，在唐天的脸一变得诡异起来时，才终于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语言：“辣椒糕！用最尖的红辣椒的！是不是很有蜀中风格！”

唐天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笑容一如我曾今见过的好。他打开纸包，取那枚小小的糕，一咬，糊不清：“这是什么？”

之所以会带着，也是意识而已。毕竟隔了条人命在里面，即便再乌龙任谁也没法视若无睹。

唐天的表变了三遍，在扶着棵数咳了半晌后这才在我担心的目光，抬起，虚弱的冲我笑笑，肯定：“嗯，很有蜀中风格。”

“陆小凤不在乎嘛，对他而言，会压榨他的阿北才是他认识的阿北。而且我的确也很抠门！”我眯起笑了笑，可笑容还是忍不住淡来，“……这病恐怕很难改了。”

也不知这家伙是不是就真的会有所忌惮。

唐天如此，可当我询问他到底是什么约定时，他却选择了沉默。

我终于反应过来，唐天这时对我的称呼全都是“姑娘”，叫了我一路，我无比习惯的“姑娘”，而不是客气又疏离的“北姑娘”。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唐天――这是我的朋友，这是我丢的朋友。

这只是直觉，可我相信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