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我捧着这饱了学泪的二尺白布泪朦胧的求蓉娘帮我了条发带。因为我估计以我的平,大约只能将这正规的二尺布毁得更脆利索。
庄主的发带早就不知掉到了什么地方,一黑发只是用木簪弯起。我不太习惯这样的庄主,觉得他还是束发比较好看。于是还求了隔宜婶的女儿帮忙用白线绣了些暗纹作为装饰。
今次两人滞留的时间委实太长了,我一面向着海岸走去,看着那轮即将被吞噬掉的红日,琢磨着次他们门前是不是提个醒。这么来回叫也折腾。
……时间,真是最伟大的力量。
我一边寻思着一边在海边寻找着他们两位影,却隐隐听见两柄剑交错而过的嘶鸣之声,意识便扭向声音去看去。不远,飞剑客那把铁剑已经抵上了庄主的心,而庄主的剑也抵上了飞剑客的咽。他们剑的速度都太
我立刻笑眯眯的挥手,将他的碗端到手上,认真:“要再添碗饭吗?我了很多!”
最近以来飞剑客和庄主在外练剑的时间总是越拉越长,已经到了让涵养甚好的蓉娘都不看容忍的地步。每每见日落时分这两人还不回来,便会指使我去叫人。
我想着毕竟吃人家的喝人家,还打算等庄主想起来拍拍屁就走也不还没还清药钱的自己,这事要是都不实在过意不去。更重要的是若是蓉娘生气让飞剑客把我们赶去了,这可就划不来了。
这发带和当年陆小凤拿来,神针薛夫人床人薛冰姑娘制作的发带差远了。我原本都想好了一套说辞,让庄主将就着用一用。等庄主一拒绝我就要摆一副忧伤而又羞愧的面容,循循劝导之如“木钗太糙,时总会扯断庄主您的发,这发呆虽然糙了,至少不会伤着发丝”之类。就在我递发带,愧疚表还未到位时,庄主居然就这么脆脆收了。这顿时让我满肚的草稿无发,顿觉得有些真忧伤。
事实证明,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她让蓉娘失去了味觉,却给了她一双巧手。我哼哧哼哧学了和她学了好久,除了将她的织布机得越发惨不忍睹外,基本连三尺都没支来。蓉娘看着我耗费一匹布所需的棉线织的大约一尺八的素布,沉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我还是厨还债靠谱些。否则就以我糟蹋的速度,我可能这辈都要留在岛上给她饭了。
我的伤早就已经养得七七八八,只是庄主没提说要离开。我也就乐得当不知。白日里庄主同飞剑客外习剑,我便在屋里和蓉娘学织布绣花。
约是我盯得太过骨,庄主停了筷,侧首看我,蓦然:“阿北。”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眨间,一个月都快过去了。我从每次唤句“阿雪”都要胆战心惊个半天,哆哆嗦嗦总是将“雪”与“鞋”念得糊的时刻,转变成已经可以受蓉娘所托,面不改的唤着名字叫他和飞剑客回去吃饭。
庄主:“……”
我原本不耐烦学这个,可当我知在这里一匹素布能卖到个什么价格后,立刻哭着求蓉娘叫我织布。至少织布还债比砍柴以及家务还债靠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