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也真是因为这一剑,原本闹的人脑疼的觉却消失了。
我刚想抱着蹲,却见庄主抬手直接剑,昂然的剑气瞬间劈散了屋门,直直将院中青石地板刻了一深深的印迹,才停在有琴女的脚前。
尖锐的近乎突破耳膜的声线令我疼得当场就捂住耳朵蹲□,而握剑的庄主却步伐一乱,竟是拄剑半跪在地,面惨白如雪!唯有一双依旧黑亮的睛死死盯着有琴女,半晌才似赞叹似嘲讽:“果然好琴。”
我看向庄主,他闭着的睑微动,却依然没有丝毫去的意思。
我拍拍白雪的额:“放心,我就去看看,绝对不会有事。”
“小,小……”白雪有些害怕,我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安抚着她,睛却在不停找着可以躲藏的地方。只可惜屋大多都是奢华装饰,想要躲藏还真不太容易。
“敢在西门雪客的白云城动手,一举得罪的便是当世最的两名剑客――敢这么的人,不是疯,就是对自己的实力或是背后势力极端自信。”
门外似有兵戈之声,庄主皱了皱眉,冷冷:“你勾结了南海剑派的叛徒。”
“西门庄主,有琴氏为您弹了这么久的曲,您可愿来一见?”
我忽然就觉得不寒而栗。
有琴女浅笑:“怎么会是勾结?我只是告诉他们白云城主不在城,西门庄主负重伤,想要复仇的人,现在可
告诫了白雪千万不要门,我从破碎的门后偷偷往外探去。有琴女近是在奏琴而舞!这舞的当然不是她,而是这院原本一切无害的花草!
我看着被庄主震碎的门,一瞬间似乎能见到蓝夫人扭曲的脸孔――这屋的修理费,恐怕不便宜吧?
白雪不太理解我的担忧,见我越发想离她远远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有琴姑娘继续弹她的琴,我走到庄主侧,为他换上新煎好的茶。一曲闭,有琴姑娘却未向之前一周般径直离去,反而幽幽的拨动琴弦在屋外朗声开:
捂着默默垂泪,我嘱咐白雪呆在这墙角藏好千万别来,白雪哆嗦着,扯了扯我的袖:“那小呢?”
约莫是自我来到这个世界起,越漂亮的女人往往变态的便越厉害。无艳是这样,上官飞燕是这样,如今前这位疑似患有神分裂的人似乎也是这样。
一首相思曲,缠绵哀婉丝丝扣,一指挑,挑中不仅是琴弦,还有被力动化为利的树叶!
我隐隐觉得不对,若是想用这种东西赢过庄主手中剑实在太天真,可她的表却又像是胜券在握。这首相思曲在角音之上陡然变调,一曲哀怨骤然成肃杀之兵!
屋外的有琴女见是如此,忍不住咯咯笑了。她:“庄主真不愿来见一见清音吗?”
我听着这屋外的声音,它却似乎从四面八方同时袭来,震的脑袋都有些发晕。
好深而又匪夷所思的力!
有琴女笑得明艳,嘴角却留鲜血。她毫不在意的抹去血渍,随意:“庄主听了我这么久的琴总该付些代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