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地说,“今儿不趴活了啊?这话你说的吧。”
份证很新,还带着没扯净的薄膜,散发着特殊的气味。
项西的照片很少,除了以前方寅拍的那些,差不多就只剩宋一手机拍的那些了,都帅的,但跟这张证件照都不同。
程博衍笑了起来:“我说的么?”
一星期过得很慢,项西每天都会从程博衍钱包里把领份证的那张条拿来看一次,怕错过了时间,然后再叠好放回去。
“快走。”项西已经飞快地收拾好了准备门。
“兴奋的呗,”项西啧了一声,挥挥手走了浴室,“接着扒你的吧爸爸。”
“要比帅么?”程博衍笑笑,拿了自己的份证。
程博衍看着份证上项西的照片,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还真是。”
项西接过装着份证的信封,小心地着走到一边,程博衍跟过去:“我看看。”
照片上的项西微微笑着,睛很亮,有些尖的巴显得他小的,表带着自信,虽然净的笑容里依然隐隐能找到以前那种有些不驯服的痞气,但却让他看上去更有引力。
过去的过去了,盼着的来了。
是兴奋的。
“我都想跪接了。”程博衍接过份证。
“让我先洗完澡成么?”程博衍叹了气,“你怎么这么多话。”
“还好我这人从小到大都活得特别小心,特别有自知之明,”项西嘿嘿嘿地乐着,“要不让你这么瞎惯着不定成什么熊样呢,我可算知那些个熊孩怎么来的了,看着知的一个大夫……”
“我太帅了。”项西很开心,凉快的天儿,他鼻尖上居然带着小小的汗珠。
份,工作,喜的人,有滋有味儿的日。
“走走走走。”程博衍把他推到门外,换好了鞋来的时候,项西已经着电梯钮他了。
“废话,”程博衍乐了,“公安局□□大厅还能给你办个假证
“别装,”项西指了指他,“就你说的,我记着呢,不过我听着没什么觉,那会儿自尊心在屁兜里着没拿来呢。”
到了领份证那天,程博衍正好休息,他从钱包里拿条看了看:“还好是七个工作日,这要不加急得俩月,你这一天一磨的,这条拿着都取不来证了。”
拿份证这事儿很简单,到了地方,递条,工作人员对照着从一排信封里拿了一个,打开对照照片看了看,然后验指纹,发证。
“所以啊,”程博衍关了,走到他面前,用手指在他角的痣上了一,“现在不一样了,反正什么话只能我说,别人说了就不行,尽量避免让我儿受刺激。”
“你的呢,拿来我看看。”项西说。
生活一落定了的觉让人兴奋。
“我先看。”项西侧过,从信封里拿了份证。
“你看,一模一样的,我的份证是真的。”项西把两张份证并在一起举起来看了看。
程博衍只得在一边等着,站了能有两分钟,项西才转过了,笑得鼻都皱了,用两手指夹着份证很潇洒地冲他一递:“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