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叔是连锁店,”店员笑了起来,“我们在市里里有十几家店呢,不过老总也不姓程。”
“你叔的店,”程博衍问了店员确定还有冰淇淋糕之后才在路边停好了车,“看能不能给你爸爸打个折。”
“蓝是深蓝吗?”项西问,那天的表倒是黑的蓝的都有,但是光蓝就有两种。
“没特别觉。”程博衍笑笑。
回到车里,项西很舒服地把搭到车前面,一酸一糕地吃着。
之前程博衍帮着他查过,就平叔和二盘这个制毒贩毒的事儿,估计抓着了就是个死,项西想想就觉得有儿慨,平叔和二盘也不知是不去还是不敢
最后在离家都快八十里地了的一条不知什么街上找到了,糕店的名字还有缘,叫程叔叔西饼屋……
“你们老板是不是姓程啊,”项西趴柜台上看着里面的糕,价格不便宜,他一般舍不得花二三十块钱就买巴掌不到的一块小糕,“他兄弟来了。”
“没什么特别喜的吧……绿?觉得舒服的,我去你师父茶室的时候就觉得茶山看着舒服。”程博衍说。
“想喝驴我都陪你去找。”程博衍说。
“有。”店员给拿了一罐红枣酸。
“……我不想喝驴。”项西看了他一。
“嘛挑个小粉花的。”程博衍把那朵花给了。
冰淇淋糕这个时间差不多都没了,去的那家总店没有,程博衍看看时间也不算晚,于是开着车带着项西一路找,看到有糕店就停来问。
“别贫了,赶紧挑,”程博衍说,“有酸也吗也一块儿拿了。”
“那你怎么没绿衣服绿绿鞋啊?”项西边吃边说。
啃了两之后,他把糕递到程博衍嘴边:“你把这个小粉花了吧,我没动,给你留的。”
项西走糕店,里面只有一个店员,他转了一圈:“糕呢?”
“嗯,我穿个粉蓝什么样啊,你敢看么。”程博衍笑了。
笑着。
“你说这些啊,”程博衍想了想,“白的黑的蓝的吧,就这些常规颜,我妈给我买过一件粉红衬衫,现在还挂柜里没穿过呢。”
“我还想喝罐酸。”项西很快地车。
回到家项西觉得很困,但还是撑着看完了重播的晚间新闻,新闻里没有太详细地说,只说是两个在逃嫌疑人都已经被警方抓获,地就在市郊,也没提线索是怎么来的,也许就是大健招了吧。
“这边,”店员指了指旁边带冷气儿的柜台,“有好几种。”
“就这个带小粉花的,”项西指了指,“酸有红枣味儿的吗?”
“好看的,”项西说,“你不喜粉啊?”
“嗯?”店员愣了愣,“我们店长姓王。”
“那不对啊,你们店名叫程叔叔,店长是隔老王?”项西回过看着程博衍,“人姓王呢。”
“那你喜什么颜?”项西上追问,可算是逮着了一个问颜的好机会。
“你穿个火鸡我也敢看。”项西笑着说,那就深蓝的吧,稳重的,又不是太沉,应该适合程博衍这种表里不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