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一晚上聊什么了？”项西系好安全带，“我真想亲自过去给你上杯茶啊！”

“嗯，晚间新闻应该会有报了。”张警官的声音听

板……”程博衍笑了笑。

“是不是……平叔……有消息了？”项西问。

“没聊什么，就没说几句，我都盯着你呢，”程博衍凑过来亲了他鼻尖一，“真的，你今儿晚上真是太帅了，这要不是在茶庄，我真想过去给你桌上把给扒了……”

程博衍笑着发动了车，正掉往外开的时候，项西的手机响了，他掏了半天才拿了手机，看了一就又喊了一声：“张警官！是张警官！是不是……”

程博衍不懂音乐，不过听了一个多小时，居然没听烦，甚至没觉得重复。

“叫我云凡吧，小彭也行，”彭云凡指竖在唇边小声说，“这是我平时喝的茶，程先生品品。”

“送项西回去吗？”彭云凡笑笑，“希望还能见到你。”

“今天真吧！”项西瞪着他，“跟女老板聊一晚上特吧！是不是又给你名片了，你趁现在赶紧给我扔了，要不一会儿回去我就扔桶里！”

程博衍没忍住笑了起来：“没给我名片，人还能回回给啊，又不是□□的。”

“喝茶没有懂不懂的，只有喝不喝，”彭云凡笑着说，“今天是来看看项西表演吗？”

“今天真……”程博衍想说今天真棒，话没说完，就被项西给打断了。

“嗯。”程博衍，目光放回了项西上。

项西眯了一睛，低掀开了壶盖，胡海的琴声又转回了烟花易冷的半段。

项西接起了电话，手有儿抖，声音跟着也颤上了：“张警官？”

项西是和胡海一块儿走后门的，胡海开了程老的q7走了，项西跑过来上了车。

“项西吧？”那边传来了张警官的声音，“本来应该早儿给你打电话，不过我刚忙完……”

“会的。”程博衍，要不是工作原因，项西每次来他估计都会接送。

“快接。”程博衍说。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项西慢条斯理地泡着茶，胡海的曲始终是烟花易冷，但让程博衍佩服的是居然全没重样，各种变了的调变了的节奏，还有每次都不同的大概是自己加去的容。

“我不懂茶，”程博衍抢在彭云凡给他倒茶之前拿过壶，把两个茶杯里倒上了茶，“也就尝个味儿。”

他看着已经结束了泡茶正在收拾东西的项西，跟边的彭云凡说了一句：“谢谢彭老板的茶，我告辞了。”

“算熟的吧。”程博衍说。

“我……一个人。”程博衍说，跟项西目光对上的时候他笑了笑。

“现在也不是在家里！”项西喊了一声，“注意儿形象行不行啊！”

“这小伙特别的，”彭云凡也看了过去，“不愧是陆老的徒弟，今天这效果我就特别喜，客人也有兴趣的，新鲜……程先生跟他很熟吗？”

“那以后如果项西愿意到我这儿来，程先生可得经常过来捧捧场了，”彭云凡说，“夫人喜茶吗？可以一起来，我们这里也有很棒的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