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小!你以前也吃龙虾时也不是这麽…这麽…这麽……”他[这麽]了数次也想不一个形容词。
“什麽啊!?我只是……”他突然发现原来程未常的吃相也是很优雅,想说的话也随之消音。
可是,当目光接到程未常英气的脸,他又立刻收回视线,脸不由自主升起一阵红晕,心脏也噗噗的著。
“啧,我就算再不济也是拥有大学程度,可是这臭小连中学也没毕业,学历才到中二,上学期也没完成便停学……”说著,他看见永相随仍是一副斯文的吃相,忍受不了的∶“拜托!你以前可是一手烂龙虾壳才吃的啊!怎麽现在却又这麽斯斯文文的,我受不了你这副模样啊!”
“是这麽斯文吧?”程未常亦是以同一种方法帮妻扯龙虾肉,中仍不忘讽剌著宁拥。“大哥,你不用为你的中文程度恶劣而到羞耻,反正你的学历和智商也没有[毕业]。”
“我发觉你们俩夫妻真是天生一对,很会羞辱人!”宁拥额现青筋。“这麽简单的方法我也会!”
唉,算了。俊男的吃相就是与别不同……啊!等等,这麽说的话那不就代表自己不是俊男吗?!不对,他的吃相是最不同凡响的那个,所以他亦是最英俊的那个!
“老婆,六男不鲁的话,那就不叫六男了。”
如钳的龙虾手不知为何猛然关上,尖端竟碰巧的钳住弯著腰坐的宁拥。
“我又不是和你过人世,你那麽噜嗦啥?”永相随依然故我的吃著他的龙虾。
永相随利落地用叉剌在龙虾尾的肉,然後轻轻一扯,一整条龙虾肉就这样轻易而举的被他扯来,斯文优雅地吃著,和某人的吃相足以媲天堂与地狱。
宁拥狠狠地瞪了程未常,不过是曾著程未常没注意时偷偷的,因为他怕被妹婿发现自己[狠毒]的神而又加害於他,到时自己又不知哪一个[位]问题了。
很明显地,他又想起自己在妹婿手中解放的耻辱。
“哇啊~~~~~~”的乳被[偷袭
答案是不会!但是宁拥脱线的脑袋是这麽认为的。
也因此,这又引起宁拥的不满。
而被钳住的位是……乳!?
为了掩饰羞窘,他又将话题扯回永相随。
架勒!
他不甘心地握著叉,大力地直剌龙虾尾,可是他没料到因为太过猛力的关系,使龙虾的因为尾被人向剌而立刻反弹似的向著宁拥抬,旁一双如钳的手也随之抬起。
然,耻辱会令人脸红心的吗?
“哎呀,是哥的吃相太鲁而已嘛。”宁宁掩著嘴笑。
暴地咬著龙虾壳,一边盯著和他吃相相反的永相随。
假如让程未常和永相随知晓宁拥竟存有这麽不知所谓的想法,他们中咀嚼的一定会全在宁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