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他一个大翻,两手而有力地抓著宁拥的双臂,颀长的躯重重地压在宁拥上,烦躁地∶“一大清早就在我耳边嗡嗡嗡嗡的叫,像只烦人的苍蝇!”
他的嘴角轻扯,不悦地命令∶“拿开你的东西!”
宁拥没有说话,不!应该说是吓傻了。
拜托!有什麽能看能碰的,昨天也一迸[]过了,还用得著等到现在吗?!
“胡说!那老为什麽光祼祼的?别告诉我你是好心帮我!我才不会相信!”
“啊~~~~~~”现在才发觉自己不穿寸褛,他羞红了脸,迅速地离开程未常上,也不理会被被程未常霸占了一边,狼狈地将程未常的那一边也抢过来,用整张被褥卷住自己的躯,密密实实,一丝一毫的肌肤也不愿曝来。
“妈的!为什麽你穿整齐,而我却什麽也没有!?”宁拥伸壮的手臂指著程未常,忽然想起什麽来,脸大变。“这麽说来…你不会暴了我吧!?”
随後,他又摇摇,自顾自地说∶“不对,听说被暴的男人後面一定会痛,那麽…….”
原本还在咬著牙,努力隐忍著的程未常,听见自己难得的好心竟被人当狗屁,就像导火线般,爆发了从昨天到今早累积的怨气。
俩人之间虽然隔著了一张被,程未常也穿著衣服,可是赤祼的他却仍是觉得自己好像和程未常肌虑相贴,臭著他清淡的男气味,他甚至
别怀疑!世界上确实有这麽迟钝的人,而宁拥就属这类人的佼佼者,正所谓不知死活,就是指他这种人了。
他睐视住宁拥那长不修边幅又犷平凡的脸庞,目光渐渐从宁拥的脸向至宽阔的膛,徘徊在他实在腹肌,然後停留在他隔著一张被紧贴住自己腹的男象徵。
常一脸受不了。
“你没有记忆……”程未常只觉额上的青筋暴,他坐起来,从牙间钻句。“是因为本就没发生过!”
当宁拥在那里自弹自唱之际,殊不知早已有人对他萌生杀意,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
程未常实在没多大神和这个白痴纠缠,虽然没有了被的覆盖,但还是影响不到他的睡眠……
“东西?什麽东西?”宁拥呆呆地顺著程未常的目光,望向自己因被的磨、及男在早上的生理问题而起来的[东西]。
他怎样也想不到未常会突然压在他上,俩人的距离…还那麽的近……
假如普通人於这[杀意沸腾]的气氛之中,早已产生所谓的危机意识,就算是比较迟钝的也会察觉气氛已经很不对劲。然而,有些人就是不仅没有危机意识,连什麽[气]察知也没有。
他想了一,又失措地叫起来。“不会是我暴了你吧!?”他认真地说∶“但为什麽你还穿著衣服?难我暴了你後再帮你穿衣?奇了,为什麽我没有半记忆?”
……如果没有人在他旁大吼大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