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和白议员的关系应该……”路翎翎不死心地追问。

“……所以，你现在就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喽？”路翎翎问。

“还好，”虽然觉得她的问话有奇怪，但是严灏还是回答了：“……习惯就好。”

然后，她纤细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轻轻地扫过严灏的西装外套袖。

几个关于经贸谈判与农产品门坎的问题，但是，接来她却开始聊媒生态、聊政治圈的是非，最后，话题的重心甚至还转移到严灏的上来了。

严灏回到办公室，听欧阳衡说起自己有访客一事，问明了访客的长相后，他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他当然知来访的人是谁。严灏很快地把桌上的公文收拾好，他决定今天要准时班。

“……副座，不好意思喔！耽误你这么多时间，”她临走前抛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我想次我们可以聊些别的。”

或许知自己大概问不什么秘辛了，路翎翎很快就打了退堂鼓。

“──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瓜葛！”严灏难得语气地说：“在公务上，我的确尊重、也尊敬他的专业能力，但是在私底我们完全没有往来，我们一私人关系也没有！”

“呃……对。”想了想，严灏决定撒个小谎。他怎么能说自己和白瑞玺住在同一个屋檐的事呢？！

“你……忙完了吗？”她腼腆地低，不敢直接迎上严灏的笑颜。

“我知外界有很多臆测，但是那些传言纯粹就只是臆测而已，没有任何事实的据。”严灏知路翎翎想要问什么，所以他决定主动击：“……至于那些听途说的人，我希望他们不要再空来风了，谣言止于智者，我希望一切就此打住。”

严灏当然知路翎翎说的“那件事”指的是哪件事……但是，他不愿意再度回想。说实话，被拍到在白佩玉的公祭仪式上与白瑞玺谈话，自己还激动落泪的照片之后，着实为严灏带来很多困扰，很多人开始对严灏与白瑞玺之间的互动兴趣，各种耳语也随之而起，例如严灏因为白瑞玺的牵线而与鹰派人士走得很近、严灏在贸易政策的推行上受到白瑞玺的影响、严灏在政治光谱上有左倾的迹象等等，虽然一般民众不一定会知，但是政界传的这些蜚短长实在让严灏不堪其扰。

“副座，那么……”或许是发现严灏有问必答，因此路翎翎劈就问了一个很大胆的问题：“……在那件事之后，你和白瑞玺议员还有没有继续保持往来？”

是的，除了礼貌或是公务需要上的往来之外，自己的确不愿意与白瑞玺有什么牵扯。至于那荒唐的一夜……就当作是一场恶梦吧！只要醒来就会没事的……总有一天自己会没事的……

严灏朝她了，亲切的笑容：“文颖，好久不见了。”

“我班

“一个单男人要自己独力料理家务……很辛苦吧？”路翎翎不着痕迹地向他靠过来，严灏可以觉到从她上飘过来的香味。

五钟，严灏站在办公室门外，等候着那位意外的访客。果不其然，女再度现了，不过，她看见严灏专程在门等着自己，倒是被吓了一，连应该声打个招呼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