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去会议室耶！今天局里固定要召开记者会，他去主持了。”见到有访客，于是欧阳衡暂时放手边的工作：“请问您找副局长有什么事吗？”

令人很惊讶，他的笑容竟是奇地好看。

翌日，白瑞玺神清气地醒来，拉开窗帘，充满活力地迎着早晨的阳光。他趋车前往国会大厦，准备开始崭新的一天。

一时之间，严灏竟站在原地动不了，连一句话也说不来。他只能呆呆望着白瑞玺离去的背影，想着他方才的笑容。

白瑞玺看着那张破破烂烂的纸，心中忽然有种陌生的觉快速窜而过。

彷佛看严灏心底的疑问，白瑞玺笑了笑，然后便很快地转离开，不留给严灏丝毫发问的机会。

每周三的午四钟，国际投资贸易局固定召开记者会。

“昨天……呃，那张纸……”严灏低，刻意避开他直视的目光。

那家伙……

“我知，你不是已经把它撕掉了吗？”白瑞玺的语气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

“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只是很久没跟他见面了，想打声招呼而已。”年轻女

“我知。”白瑞玺打断他的话。

“我仔细读了你在那张纸上面写的笔记……呃……其实你提的建议很中肯，我想这对我们的农业谈判策略应该很有帮助……”严灏诚恳地说“……真的很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冲动……后来我把碎片又黏……”

严灏似乎很疲倦，他趴在书桌上睡得很熟，连自己披在肩上的薄外套已经落都不知。白瑞玺叹了一气，他弯腰捡起那件外套，帮严灏把外套重新披好，然后替他关了灯，轻轻阖上书房房门，悄声走回自己的房间。

“你好，”副局长办公室门传来敲门声，随后走一位穿着时、谈吐优雅的长发女“……请问严副局长在吗？”

灏撕碎的纸，现在那些碎片居然一小张一小张地被仔细拼好、好端端地躺在桌上！不过，上面当然贴了很多透明胶带。

“那个……嗯……”男西装笔，黑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副充满自信的模样，但是他的声音却带着些许犹豫“……对不起。”

“副座，请问你为什么要跟我歉？”白瑞玺挑了挑眉，毫不畏惧地盯着他的双。前的男正是严灏，在这个场合里，他是国际投资贸易局的副局长。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白瑞玺不带恶意的笑容。那笑容淡淡的，很纯粹，那笑容是愉悦的，是轻松的，是开朗的，是发自心的。

在通往议场的走上，他却与某个男不期而遇。男叫住了他。

严灏愣了一。白瑞玺怎么会知？！

说也奇怪，那一晚，白瑞玺居然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那家伙究竟是花了多少时间把这些纸片重新拼贴黏合的？！

第四章

“哦？”说实话，白瑞玺满惊讶的。因为，他记得今天质询的议程里面并没有排定国际投资贸易局啊！难……难严灏会在这里现，只是为了要向自己歉吗？！

“没错，但是……”严灏坦承“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想跟你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