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还是换一吧,夏飞宝贝儿,先亲一个。
“张青凯我跟你说,矫特别不合适你的造型,知么?”夏飞站在窗边说,用手指架了个框,从那边看着他,“你这种糙得跟泥地一样的男人,一矫起来杀伤力太,我鸡疙瘩都变成鸡疙瘩了,掉地上都哐哐响,你快听。”
你好。
停了没多久的秋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冰冷的雨滴落在张青凯手上脸上,他轻轻叹了气。
这猫我打算拿去医院让人看看,然后拿去书店养着,回你来的时候就能看到的,是只狸花猫。
。
回买个给你吧,你就不用拿啤酒瓶花了。
“我回去了,去门大爷那里喝茶,明天再来看你。”张青凯站了起来,手指在照片上摸了摸,又弯腰把花放正了,慢慢顺着路走了。
丑丑好像在客厅里拉屎了,我闻到味儿了,今天没有什么事,
不过有个打折的小花瓶漂亮的,没忍住就买了。买回来也不知嘛用,买了两朵蹄莲放去了,还好看的。
狸花是我猜的,反正不是黄的也不是黑的,也不是三花,乱七八糟的,我就猜是狸花的了,起个名字就叫丑丑吧。
对了,我昨天从你那儿回来以后去称了称重,胖了两斤,大概是贴秋膘贴的,我老炖猪蹄儿吃,可能是吃太多了。
张青凯冲地面笑了起来,笑了很长时间。
亲的夏飞:
今年过年我还是去旅行,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查查旅游攻略,有合适冬天去的咱俩就一块儿去吧。
他不可能再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笑的夏飞,不可能再碰到夏飞削瘦的肩,不可能再听到他说张青凯你快来伺候我一……
还有个事昨天忘了告诉你,我门的时候在车轮上捡到一只猫,很小的,太丑了,真的很丑,不过我还是捡回来了,是不是很有心,哈哈。
湖对面的坡上飘起了蓝的烟,大概是有人在烧纸,张青凯盯着那一阵阵在秋风里飘开散去的烟神。
过,被过,那么痛,那么深。
所以我又开始打篮球了,书店旁边那个面包店的老板打篮球,约了几次,我跟着去打了几次,觉还成,就是好久没打了力有儿跟不上,得恢复一段时间。
张青凯换了个姿势,背靠着碑,向后枕着,没再说话,四周也是一片寂静,他安静地坐着,就像以前无数次跟夏飞一起坐着那样,不说话,不需要说话,就已经是一种享受。
“我又矫了,不过也不经常这样,偶尔一次,”他看着碑上的照片,笑着说,“我平时正常的,真的。”
那是他这辈永远不能忘掉的场面,他最的人,就那样睡在了这里,永远不会再醒过来,变成了刻在他心里的一疤,永远也好不了的疤。
但没关系,已经不需要这些了,张青凯低,看着地上小滩的积,他已经不会再去无望地求这些永远都不会再实现的想像。
夏飞被送到这里的那天,他悄悄地跟来了,远远地看着。
这么写是不是有儿傻,太正经了。
今天去了趟超市,国庆节打折,跟不要钱一样,挤的全是人,我洗衣粉用光了,要不我才懒得这个时间去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