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面，已经是不同的时空。

德华说：“这么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伸手搂住樊冬的腰，“那不如我们来聊聊陛对凯希・约翰以及唐纳德副统领的特别之……”

大黑跟了他一辈，从他在老祖宗边学医学时就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到跑，后来他要跟着老师到飞，只能让章擎照顾他。没想到章擎死了，大黑也死了。



樊冬话里半真半假的酸味让德华非常受用。樊冬和他不同，樊冬从来都不是个别扭的人――只要是自己想要的，樊冬永远会直接开。

德华更正樊冬的说法：“很英俊的朋友。”

他活了那么多年，也只和樊冬吵得起来。

德华这句话听在别人耳里有莫名其妙，落到樊冬耳里却不一样。樊冬仰看着德华，对上德华灼灼的视线后了，说：“是的。”

樊冬：“………………”

论借题发挥的功力，樊冬觉得自己有比不过德华。他挣开德华的怀抱，搬了张椅坐到德华边，和德华说起了正经事：“这个海柔尔怎么样？会不会我和瑞尔达成的约定？”瑞尔一看就是没什么机心的人，他答应的事贝尔帝国那边不一定答应。能不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还得看这个海柔尔是什么态度。

但小黑狗给他的觉从来没有改变。

这样的距离，让德华脑海中闪过了许多遥远的画面。那时候他衬衫扣一丝不苟地扣紧，领带也完地系着。樊冬也是这样推门走来，很没形象地扯住他的领带把他拉向他。

樊冬放心来，又开始大胆作死：“要不德华你去使个人计，看能不能掏更有用的东西？”

樊冬被德华盯得心里发：“不好就算了。”他果断转移话题，“不知小黑伤好了没，要不是暂时不能离开，我一定亲自去把小黑接回来！”

樊冬正了正，住德华的肩膀，笑眯起：“是啊，我吃醋，你可是我的伴侣来着，谁都不许觊觎。”

德华说：“小黑就是大黑吧？”

德华伸手将樊冬从办公桌上抱了来，将人揽怀中：“陛，你是在吃醋吗？”

德华盯着樊冬。

虽然谁都没有开，但暧昧而炙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那个时候，樊冬为什么跑来质问他？那时候他和樊冬好像有着数不清的矛盾和冲突，他认定的，樊冬不认可；樊冬认定的，他不认可。他总把想法藏在心里，樊冬却不一样，樊冬有着张厉害的嘴巴，能把他的所有火气都撩起来。

他面上非常镇定：“德华统领在开什么玩笑，他们都是帝国最忠心的臣属。当然，如果他们愿意承认的话，我认为他们都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德华沉片刻，说：“贝尔人最讲信诺，既然那位瑞尔王答应了，应该不会反悔。”

曾经，他们已经这么接近彼此。

见德华不主动“认罪”，转把门一关，跑上去坐到了德华的办公桌上，隔着桌调侃：“听说德华统领被人示了，那人还是贝尔族最年轻的雌少将，我刚才在路上远远看了几，啧啧，德华统领真是艳福不浅啊。”

两个人距离那么近。

樊冬背脊微微绷紧，觉自己像只被盯上了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