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玺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昨天……我就知了。”

他什么也不想问，柏图不可能是心甘愿的，至于对方是用什么手段他一都不想知。

柏图一怔，嘴唇有抖，：“我……”

柏图愣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去拉他，一边低声：“别打了！一会儿被人看见！快走！”

梁玺被他拉着走开，很不甘心，可看柏图脸不好，也不敢让他自己走，跟着他上车，自觉地抢着开车，迅速离开了医院。

连带踹，偏偏咬着牙没骂人，他脑里还转着刚才这变态医生说的话，他还没想明白，就是觉得这人想欺负柏图，先揍了再说。

梁玺拉柏图的手，手指上被沾得湿漉漉，可他并没觉到自己在掉泪。

梁玺觉到柏图的手心凉凉的，指节都有些僵，心里咯噔一声，当年到底怎么了？

梁玺被他拉住胳膊，直盯着他，脱质问：“你不是说你去拍戏？”

柏图狠狠盯着杨烽，片刻后：“你想说就说，我才不在乎。”

“梁玺，”柏图圈红了起来，轻声，“你哭什么？”

梁玺的心十分复杂，他差不多已经猜到发生过什么，柏图的说那个死了好几年的人，他也能想到是谁，那医生说的话，那时候柏图还那么小，他记得柏图当年的样，净又漂亮……他的心顿时像被针扎一样疼。

柏图张了张嘴，最终：“对不起。”

杨烽冷笑：“也对，你还没成年就当婊|跟老上床，你有什么好在乎的……哎唷！”

柏图掰过他的脸，两只手在他脸上拭，声音有些哽咽起来，说：“你别这样，别这样……”

柏图一直沉默着，梁玺注意到他的手不住的轻颤，像是被气的，又像是怕的。

柏图转过，犹豫着看他，：“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还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他故作轻松，“现在我们去哪儿？”

梁玺一脚踢在他肚上，怒不可遏：“你他妈给老把嘴放净！”

梁玺看他这样，立刻后悔自己的语气不太好，小心的牵住他的手，小声：“先走吧。”

“行了！”柏图拉着梁玺退后，镇定的对杨烽，“你想说去就说去，想怎么添油加醋都行，大不了我不这一行，你呢？他都死了好几年，你现在去戳他的脊梁骨，更别说他还是带过你很多年的老师，你坐到主任医师的位恐怕也不容易，自己掂量掂量！”

梁玺笑起来：“没有啊，我们到底去哪儿？”

梁玺一怔，把车停在了路边。

“不许走！”杨烽摊在地，脸上到是淤起来的红痕，镜也早不知掉到了那里，从始至终都没看清楚梁玺，此时挣扎着想站起来，怒冲冲，“没想到你还敢带人来打我？打完人就想跑？急了我就把当年的事儿都说去！看看是谁败名裂！”

过了足有十分钟，柏图低声：“我杀青好几天了。”

他慢慢把柏图抱怀里，在他颈边细碎的吻了数，低声：“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