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了解的我却能了解，他注意不到的地方我帮他注意到，我比他都更了解他自己。我知dao他想要什么，只是他……说不chu来而已。”

卓玉阖了阖yan。他心里仍然很焦躁，但是毕竟zuo人zuo到他这个地步，就算失态也不会当真让人难堪的。

他返shen大步走chu门，冷冷的丢xia一句：“既然这样，那我预先恭祝早日康复了！”

明德就这么一直没有醒来。yan见着南巡归期将近，他还终日昏昏沉沉的卧在榻上，既没有好转的势tou，也没有把qing况变得更坏的样zi。

卓玉每天给他灌jin去一diannei力理顺经脉，倒是一dian不急。有时候看着这么个小mei人儿躺在床上，看着倒可ai，忍不住懒洋洋的笑dao：“你还不如就这么躺着，就跟那房间里挂着的画儿、摆着的玩意儿似的，至少还有个养yan的作用。”

明德浑浑噩噩的人事不知，卓玉静了一会儿，听房间外没有人了，李骥在外边和路九辰xia棋，一时半刻走不到这里。他在袅袅药气中微微的笑了笑，yan神闪动，说不chu的诡秘。

明德不重，卓玉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整个提起来拎在自己盘着的膝上，两个手指勾起如刀，无声无息的重重拂在了他脑后大xue上。

明德猛地弹起来，就像是被电liu打了一般痉挛着，一声惨呼还没来得及chukou就被卓玉一只手狠狠的堵在了hou咙里。他拼命的扭动着挣扎，然而卓玉死死的扣住了他两chu1大xue，一gu辛辣之极的nei力源源不断的就这么灌了jin去。

“……啊！”

明德猛地回tou伸手掐住卓玉，他胳膊上青筋完全爆了起来，yan神狰狞得就像择人而噬的野兽。卓玉哼了一声，一把掀翻他an在床上，两个人面对面的bi1视着，各自都chuan着cu气狼狈不堪。

“你……你是谁？”

卓玉冷冷的笑了起来：“我是谁你还不知dao？上官明德，装疯卖傻也要有个限度！”

明德愣愣的看着他半晌，突而diantou喃喃的dao：“是了，你是卓……卓……”

那剩xia的一个字堵在hou咙kou怎么都chu不来，他俯xiashen，痛苦的抱住自己的tou，十个手指狠狠的chajin自己的凌乱的tou发里。混乱间他被卓玉qiang迫着抬起xia巴，yan前这个异域俊秀的年轻男zi森冷阴寒，仿佛在脸上dai了一个千年玄冰zuo的面ju。

明德想闭上yan不去看，但是卓玉qiang迫他睁开yan盯着自己的yan珠。他的yan珠渐渐浮起深深的碧se，诡异而华mei的光华liu转，仿佛yan瞳里小小的翡翠。

明德渐渐的觉得手脚无力，脑zi再次变得混混沌沌。他好像一直在沉睡，拒绝回忆和思想，只知dao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勉qiang维持这ju虚弱的shenti的呼xi；yanxia卓玉qiang行唤醒了他的神智，就像把一个溺shui的人拎chu了shui面，但是紧接着又把他一拳tou砸晕了。

明德开了kou，声音细弱恍惚：“……你是谁？”

“――我是谁？”卓玉笑起来，一时仿佛居gao临xia，宽宏慈悲。

“我是……我是你失散已久的故人啊。”

他抬起手，轻轻的拂起yan前liushui一般垂xia的tou发。额角的位置上一个一指长短的九爪青龙腾飞印，深深的印在了肌肤纹理中。

仿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