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我怎么会在这里你绑着我zuo什么”
傅平缓缓抬起tou,将手中的瓶zi扔掉,轻笑一声dao:“你还叫我傅平吗你应该叫我阿岩,说起来好多年都没人这样叫过我,我现在忽然很想听。”
他表qing有dian古怪,严嘉只觉得心中发憷,她对醒来之前的记忆,仍旧停留在当时她跟着他来这里,听到他所说的话,然后不知他对她zuo了什么,她对后面就没有任何记忆了。他甚至分不清现在距离那时已经过了多久。
不过他有些馄饨的脑袋里,似乎隐隐有齐临他们的画面。
严嘉气急败坏地叫dao:“傅平,你放开我有什么话难dao不能好好说吗我们绝对不会zuo什么对你不利的事”
傅平但笑不语,只是从那神龛前的桌面拿了那截燃烧的蜡烛。
严嘉惊恐地看到慢慢地将蜡烛丢在刚刚的墙边。她这时才闻到,这屋zi里散发着nong1nong1的松香,想必就是他倒在地上的那些黑seyeti。
当她看到蜡烛火dian燃地上的松油,火苗慢慢燃起,才蓦地明白傅平要zuo什么
就在刚刚,即使她被绑着,也绝对没有想过傅平会伤害她。在她看来,傅平绝对不是什么坏人。
可现在她不得不又惊又怕,大叫dao:“傅平,你放开我如果你不想让人知dao你的秘密,我可以保证不说”
傅平伸手对她zuo了个安抚的手势,自己则慢条斯理地在地上坐xia来:“别怕,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死的,我会跟你一起。相信我,其实活在世上没什么好的,因为你在未来的日zi,会看到世态炎凉,遇到各种居心叵测的人,遭遇离别和背叛,还有漫长的孤独。这些滋味非常不好受,我不忍心让你有机会遭受。所以严嘉,陪我一起在这个世界消失吧”
“你疯了啊”严嘉用力挣扎,但是shen上的绳索纹丝不动,她像是一个徒劳的困兽,只能yan睁睁看着火苗在墙角一dian一dian蔓延。
傅平对她的咒骂毫无所动,只幽幽dao:“我生在这个苗寨,从小和苗寨里的人生活,除了会说父母教给的汉话,我和苗民没有任何区别。后来我的父母过世,我以为我会和寨zi里的其他年轻人一样,在山中安安静静地过日zi,娶个苗家姑娘,生几个孩zi。直到我遇到了她。”
他顿了顿,看向严嘉,继续娓娓dao来:“她长得真漂亮,你确实长得很像她。不过在我看来,她和你一dian都不一样。那时我跟了邻村的师傅学zuo木匠,时常走村串寨,有一次在一个寨zi里为人搭建房梁时,不小心摔断了tui。当时那寨zi里正好有普及卫生知识的知青,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她为我接骨治疗,我当时就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漂亮的姑娘。因为我是这深山苗寨里,汉话说得最好的,几天xia来我和她便熟悉了。等我tui伤恢复,她也回了乡镇上的临时公社。虽然从寨zi里到公社最快也要走上一天一夜,但我还是每个星期都去看她。后来我gan1脆就zuo公社附近村寨的木活,好见上她。我还带她来这里,长途跋涉,她毫无怨言。她是城里姑娘,但是一dian不jiao气,悄悄给我zuo饭,给我洗衣服,还教我识字。”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年,遇到知青返城,我们不得不分离。但是她说等她在城里安定,一定来找我,而我将家里祖传的一对玉玦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