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她就把自己可以免费听课，老师还要倒找钱给她的事说了。

中介：去吧！很轻松的！也不花力气，坐坐就有钱拿，也不会每次都栓你两个小时，他还要讲啊，还要给客们搭，没事时你就自己玩手机，你介绍一个人去还能成呢

中介：，有个好活！不妨碍你周末去你男友那儿，连校门都不用，每周一到周五晚上，以前的利研究所的旧楼那里，有人办了个教形象设计的班，请的是外面的老师，想找几个模特，一次二百，两个小时左右，化化妆，教教怎么穿衣服

季笙就接到了中介替她介绍的新的打工。

季笙听学员一期才八十，不由得担心开班的人收不收得回来成本。

中介：外校的不来，是咱们学校的老师办的，肯定安全，你跟那边说说，让他给你日结，去一次结一次的钱

季笙回寝室看到两人把衣柜打开，衣服哪哪都是，人都愣了：“……你们这是准备搬家啊？”

总之，可能是临近毕业，大家都在找工作的不安定期，都想争取更多的有利条件，整容已经成了人人都开始考虑的一件事，最起码的都想去正齿，或者想办法把脸上的痘印去了，再不然减个什么的。

姚东海：不止陈湘一个整容群，多的时候有几十个呢，真的当托的也有，就是介绍一两个像打痣、打雀斑，最多割个双这种生意，不过听说很多人都顺便开了角，去医院后都被推荐了好几个项目

季笙只好打电话给中介说这个工作接了，中介很快短信过来说已经联络好了，那边还

除了整容之外，学校里还兴起了另一项活动，就是形象设计，简言之就是指导人怎么穿衣服，收拾发型，化妆等等。不整容的话把自己收拾得漂亮也不错啊。

“我还没说要去打这个工呢！”季笙说。

季笙：办这个班的是谁啊？外校的？

姚东海和贝佳当即睛就发亮了，“快问问你介绍去的能不能打折！”

“去，去，肯定要去！”贝佳把手机给她，“不然我们俩晚上去听课了，你一个人在寝室多没意思啊！快接了！”

学校老师们的信息永远慢一拍。

姚东海以前完全没想过打扮这回事，衣服也全是淘宝风，不过在跟韩鹏举谈了之后，整个人都变了，现在她一个劲的往成熟里打扮，她过来问季笙去不去，“去听听也好，现在去哪儿都讲究个形象问题，咱们去找工作，用人单位也是以貌取人的多。”

整容医院也有套餐嘛。

季笙：这个……

贝佳过来打开学校贴吧的贴给她看，“怎么样？我跟姚东海想去听两节试试，反正可以试听一次，一期也就八十块钱，这个价格也就是去吃顿饭就回来了。”

季笙悄悄发信息跟姚东海聊：这是说的陈湘那个群？

段时间确实学校的群组里有很多，有时加一个能牵一大串，但当中有的群真的在托，替某些民营的整容医院介绍生意，名声坏了以后，最近整容群已经全都死光了，消声匿迹了。

季笙还在犹豫，结果就听说姚东海和贝佳都报名了，两人还在寝室里火朝天的讨论带什么衣服过去让老师帮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