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长着一丛野兰，韭菜般的宽叶，郁郁葱葱的，中间是茂盛的一大捧兰花，攒在一足有二三十朵，低错落，种在盆里肯定是个超级大盆。宋阳兴致的围着看了两圈，起张望记此地的位置，说，“回来的时候把这一株兰花挖来给你带回去吧。”

老教授摆摆手，幽默的说：“那你回把你爸一块带来吧，我批准了。”

他说的正是菟丝。

“……我给它分了盆，那一盆有十八株，我都给分开了。一株一个小盆，全都放在实验室里。不过菟丝长着的那一株被我贴了个透明胶带。它现在越长越像菊叶了。”他已经分不来了。

宋阳怕季笙走不好路，不但把行军铲给她让她当成拐杖，还紧紧牵着她的手，不时提醒她：“这边有块大石，小心。”牵着季笙让她绕过去。

季笙上前摸摸兰花，知花草对种在哪里并不介意，种在盆里和种在野外没有区别，差别只是人把它挖回去后能不能好好对待它。

宋阳背了个大包，手上还拿着把行军铲，打扮得像个资深的驴友。他回看季笙，没想到她也穿得非常“正确”。全套的外衣，行军靴，着有遮阳的帽。宋阳还记得大一时跟老教授上山，当时同行的一个女生穿着雪纺裙，打底，十厘米的跟鞋。老教授一看就让她不用去了，那个女生还说她之前跟她爸上山就是这么穿的，没事。

季笙有信心能养好它。

宋阳觉得季笙才是一个发现者，所以她一定也很想知菟丝的事，说起来滔滔不绝。

再回首虽然山不，但除了小径外都是大面积的缓坡。而且当年乱砍滥伐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到背山砍树，直接从那运山去，绕个圈再运本地。这种事多的时候，常常几个村连手“霸山”，所以再回首有不少山有时整个背面都没有树。虽然市政府年年栽树，但树要长起来却没那么快。

季笙是全听他的，两人便舍弃小径，从野路上去。

宋阳又转了一圈，特意把路边的石捡过来摞到一起，个标记，“这样也算不虚此行了。”

既然季笙穿的没问题，他看着两人往上走了有十多分钟了，就说：“咱们换条路走吧。”

所以野路并不好走。野草、树枝、灌木等特别多，还有很多碎石块和小坑小沟，一没留神，脚绊个树，能一路去十多米。

去要买票，普通人十块，学生五块，旁边还有个告示说门票钱是用来清理山里的垃圾的。

天此时已经亮了，山里的天更是亮得早。从小径一路上山去，能看到薄薄的阳光洒在路上。

季笙渐渐证明了她的力，宋阳也不再那么顾忌她。他走在前领路，为了避免季笙无聊就不停的说话。

来回车。可能坐得人少，现在改成一趟。一辆车跑个来回才能到终站。”

“这里有条沟。”扶着她让她跨过来（沟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宽度=_=）

“我想看看它到底能跟菊像到什么地步。”宋阳觉得菟丝对菊的同化是有一个限度的，那就是就算它能模仿菊叶，说不定还能模仿菊开花，但它不可能结的种最后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