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命运吧。”

他举起锡杖，轻轻一振，锡杖上的环发了清脆的碰撞声。

卡尔提克耶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转折而喜悦，反而皱起了眉。

“……我明白了。”

孔雀仍然在微笑，可是那种笑容已经近似哭泣。

那到底经过了多久的时间呢？

“对不起，请宽恕我吧，王。我不应该如此冒犯您的朋友。”

“这是过去的‘景象’。每一颗星都有着自己的轨迹，众生对应着星辰，走在自己的命运上，当一颗星熄灭，就有生命消逝。那么，如果‘天界’这一颗星将要熄灭，除了重新亮它，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它继续行走在星轨上呢？”

“王，在您离开之后……苏利耶殿成为了新的阿修罗王。天界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然继续着以前的生活……但是，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天界’发生了大规模的地震。”

孔雀垂帘，以锡杖指向了面前的星轨。

“那时候，染明王再次现了，带来了惊动善见城的‘秘密’。天界和界两面一，不可分割，如果一侧毁灭，那么另一侧也不能幸免……王啊，您知的吧？那个真相？”

“歉的话还是当面去说吧？”

善见城上为什么住过其他的神族？

浩瀚的星海以幻象的形式现在阿修罗城中，刚刚还灿烂的天空都黯淡来，瞬间沉了夜，只有星运行的轨迹无比清晰。

孔雀乖巧地，顺便蹭了蹭阿修罗王的掌心，撒完毕后，他站了起来，端正了神，深深地看了面前的阿修罗王一，柔声说：“那么，我继续说之前的话题吧？天界发生了什么，神族为什么会消失，阿修罗城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只有我留在这里——所有这一切，我都会告诉您。因为我正是为此才活到今天。”

“您曾经想要为此牺牲自己，但是，命运并没有那样苛待您——它放过了您，却不会因此放过天界。没有‘天帝’，不断地贡献祭品也只能拖延‘末日’到来的一天而已。帝释天说，如果用废的生命就能填补窟窿，填多少去也无所谓，可是，如果需要牺牲真正能够支撑起天界的重臣来苟延残，那就毫无意义。于是，天界和界联合起来寻找着‘拯救天界’的方法。集合了众神的智慧之后，我们终于找到了方法——！”

最后的星见伸手，金的锡杖在他手中现。

孔雀背后的黑翅膀再次展开，依靠着这双羽翼悬停在半空。星见手持着锡杖，紫的中现了悲悯的神，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叙述着回忆。

无关的星辰幻象黯淡去，只留了象征着天界的星。

那颗星循着既定的轨迹行走着，但它的前方已经没有了金的轨，只有预示着末路的深邃黑暗。

孔雀，在短暂的沉默后，他再次了灿烂的笑容。

这些问题的答案，全都在孔雀说的那个“方法”里吗？

如果帝释天找到了拯救天界的方法，为什么最后善见城会变成废墟？

因为他的心从未用在计算那些时间上。

“天界”和“地球”到底为什么会联系起来？

卡尔提克耶摸摸孔雀的发，就像以前教导他的时候一样，把这件事当成了普通的事来理。

孔雀本没有去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