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军队为什么每隔一些年就会过来？

卡尔提克耶了然地笑了起来。

规则和命运。

为什么总是只在边境上大战纠缠数年就退开，从来也没有认认真真地想要打善见城？

第287章卡尔提克耶的终焉

界长久缺少王，所以长久以来有无数族死去，经过漫长的等待，界终于有了王，可是天界却失去了天帝，不得不走上第二条路。

“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早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每一次染明王行凶发狂几乎都是在他还没赶到战场的时候，原来那是因为她刻意回避着和他战斗，即使两人交战，他也没有真正受过重伤。

染明王还是没能忍住，说着说着，泪就了来。

卡尔提克耶听得一雾。

“那么，告诉我吧，染，你一定要杀死我的理由是什么？”

因为界女王本毫无那样的意思。

规则是没有理可讲的，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难怪啊……

他终于明白了染明王这些年的变化从何而来。

“都听到我这么说，为什么你还不赶快动手？！为什么你不杀掉我以绝后患？！”

一旦失去了规则认同的“王”，那就只能选择第二条路，用献祭换取力量来维护平衡。

到现在，都仰赖于你的保护，可是，我却得杀了你――这是多么荒谬啊！”

染明王的话对于其他神族而言可能难以理解，可是，卡尔提克耶很熟悉这样的逻辑。

“因为我知染一定有不得不这么的理由。是吧？正如我被迫对帝释天效忠，杀死了前任天帝，染也一定有必须要杀死‘阿修罗王’的理由。”

“缺失的是‘天界’这一边的力量，即使我杀掉多少族献祭也没有用，这个世界只需要来自于天界的献祭……”

染明王看着那只手被冰戟冻得渐渐发青，恨铁不成钢，一把夺过冰戟，把泪忍回去，怒：“你为什么不脆自己当天帝呢？！如果你当天帝的话，也就不会……现在也就不会……非得要牺牲你……”

她以为族夺回故土为由，不断地对世界

“所以……迦楼罗王……还有先前死去的无数神将，那就是染你献给世界的‘祭品’？”

染明王看到少年一脸满不在意的神，一瞬间怒从心起，气得她直接把冰戟摔在地上。

染明王低，狠狠了一把脸，红着睛大声说：“你不明白，‘天帝’并不是想要当就可以当上的！不被规则认同的人哪怕坐在善见城的王座上也不是‘天帝’！雷神本对天界毫无作用！杀死前任天帝的你才有成为新任天帝的资格！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天界已经开始崩坏，就像天平开始倾斜，如果不投相当分量的筹码，它永远不会恢复！一旦平衡倾覆，天界也好、界也好，六众生，无一幸免……”

他为了染明王这一份心意而动，却也为这样的动而羞愧。

卡尔提克耶弯腰捡起了冰戟，因为彻骨的寒冷而意识地燃了火焰，他生怕幻力火焰会破坏染明王的武，立刻熄灭火焰，横持冰戟递到染明王前。

听到这个答案时，卡尔提克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