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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今天是清明,他和母亲约好了,要去给父亲扫墓。
十年啊!
“去找她吧。”徐母看着他,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陆眠是个好孩,她父亲的罪过,不应该报应在她的上…”
“所以到底是不是啊!”徐念不依不饶:“你有没有背着Eric和别的男人,嗯嗯?”
母亲说了梦境里同样的话。
“我不知她在哪里。”他接续着梦里的话。
徐沉找遍了每一节车厢,并没有发现她的影…
站在父亲的墓前,想起了那个梦。
看着坟的离离青草,迎风摇摇。
陆眠咬了一苹果,咕哝着提议:“要不,再生一个?”
徐沉重重地了,转,一路跑了公墓,坐上车,直奔火车站。
十年,太久了啊!他不应该让她等这么久!怎么能让她等这么久!让她在最需要他的年华里,独自一个人。
“喂!”陆眠笑着拍了拍他:“大白天,闹什么啊!妈和念念都在家呢!”
“只要有心,一定能找到。”
只要有心,一定能找到!
“那怎么办,又不能回炉重造。”Eric摊手。
乱搞生的小孩,最后还骗Eric来接盘锅,你偷偷跟我说实话,我肯定不会告诉Eric。”他扯着嗓门在家里大声嚷嚷着追问陆眠。
他坐起,了自己的脑袋,好像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和她的十年后,甚至还梦到了他和她的儿…
她追了他这么久,现在该换他了。
徐沉醒过来的时候,四月的雨淅淅沥沥,打在窗台上…
几乎是不停蹄,徐沉赶到了火车站,跑到售票窗,气息还没有平静,息着说:“一张去成都的火车票。”
徐沉用脚关上了房间门,将陆眠在了床上,就在这时候,他的睛却突然模糊了起来,紧接着,整个人晕倒在了陆眠边。
“哦,你终于发现了。”陆眠抱着电脑坐在客厅,漫不经心地回答:“你那辣睛的游戏作,去千万别跟人说,你是Eric的小孩,绝对不会有人相信。”
Eric坐沙发上,将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盘里用牙签串着喂给码代码的陆眠,一边说:“说起来,你妈这么聪明,怎么看都生不你这么笨的小孩。”
她追了他十年,现在又真的要躲他十年吗?
那个梦,真实得太过离谱,他甚至都不禁怀疑起来,是父亲想要告诉他什么吗?
陆眠摘镜,扶额:“儿整天琢磨这些有的没的,是不是真的脑有问题啊?”
Eric眨巴眨巴睛,放苹果盘,一把将陆眠抱起来转直接上楼:“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距离她的离开,已经几个月了…
接着一个爆栗落到了他的上,回是Eric的面冷漠脸:“你妈里心里,除了我,连你这么个小人儿都搁不,你要不是我生的,那多半是从孤儿院捡回来的。”
他看着母亲,瞳剧烈地颤抖着…
徐沉的心猛地一震。
“呜!”某人泪奔,跑到后院怀里撒去了。
“呜!你们…欺负人。”徐念捂着一副可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