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眠死死抓住唐酥的衣袖不放,低声在她耳边:“不行,带我去你的房间捣鼓捣鼓,我额上有痘,好歹给我遮遮。”
呸,息!
“行行行,服了你了,对我们就这么随意,一见到某人…哎哟。”
“都一样是吧?”陆眠冲他一特阳光的微笑。
“开饭了。”徐沉在饭厅喊了一嗓。
“那就是黑白无常的区别。”
陆眠不兴地清了清嗓:“主人家,请我来吃饭,不去厨房忙活着,待会咱们喝风啊?”
陆眠随随便便洗了把脸,抹了护肤霜,连妆都懒的画,打开电脑玩了几把游戏混到天黑,穿上大衣直接了门。
她心疼钱,化了妆那就是一行走的人民币。
靠!
唐酥和段泽两个人笑趴在沙发上。
陆眠带着一凛冬的寒气了屋,段泽正好将一盘红烧鱼端上桌,抬看向陆眠:“小眠来了,快来,外面可冷吧!看你这脸,冻得跟萝卜似的。”
段泽追了她两年,唐酥的心也不是石的,终于还是和他好了。
“都老同学化什么妆啊,又不是没见过。”段泽在边上笑得一脸奸诈。
“可不是啊,看看这睛,得跟金鱼似的。”唐酥穿着一修的龄衣,材看起来曼妙极了:“你这憔悴样可千万别走夜路,容易吓着路人。”
“哎…躲什么躲…”唐酥蹭着想移开。
段泽走过来到唐酥边,打量了陆眠一番:“小眠化了妆跟不化妆…”
唐酥狡黠一笑:“今天请了有大厨过来,哪还有我们的事!”
“是啊!”
,真是恍如隔世,那时候的陆眠和现在,是两个人。
早上好像接到唐酥的电话,说什么来着?
陆眠重重地往她手臂掐了一,唐酥疼得直气。
是不是她边的人,现在一天不损她十万八千次就活不去啊!这日没法过了!
厨师穿着深蓝衣,系着白围裙,从厨房里走来,手里端着一碗老鸭汤搁桌上,朝着客厅投来轻描淡写的一瞥。
憔悴啊!
陆眠直接将唐酥拉过来,挡在了自己前。
没法过了!
站在镜前面,她盯着一乌黑蓬乱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刷着牙,脸还有些浮,因为熬夜额上还冒了几颗痘痘。
……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我说了呀,是你自己睡太沉。”唐酥拉着自己的衣服:“别扯别扯,好几大千呢给我扯皱了要你赔我跟你说。”
她抓着发想了很久,哦,吃饭…可以的,晚饭都不用准备了,省事儿。
陆眠死死拉着她,沉声:“你叫他来你不告诉我!老妆都没化!”
唐酥拉着陆眠屋,打量着她,嘴角一扬:“敢见我们连妆都不化了。”
唐酥现在住的地方也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端小区一大三,房不是她一个人买的,是她和酒吧老板一块儿买的。
俩人现在黏糊着,很稳定。
“啧,有钱人。”
“哎?”陆眠注意到,厨房里的确是有炒菜的声音传来:“还特意请了厨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