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九江吃完了早饭,就蹦上床,和梁季文挨挨挤挤地窝在一起看书。
梁季文一人背了绝大分的东西,但他比其他几个要好受多了,了汗,冲了个澡,抱着湛九江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又是湿哒哒一汗。
“看你自己的去。”梁季文推开湛九江的脑袋,侧过把书护在自己怀里。
他回去的时候两人还在呼呼睡,去玩这两天,却是累的,又是负重又是爬山,玩的时候有一劲儿撑着,这会回来了,劲儿散了以后上哪哪都累得不行了。
滋滋地吃完了午饭,靠着休息一会儿,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湛九江上黏答答的,全是汗了以后留的,难受得紧,也不想跟梁季文争辩太多,脱了衣服就把桶抬起来往上倒,然后上喊:“梁季文,没啦!”
“我打了两瓶呢,够你洗四桶的了。”梁季文正给湛九江洗衣服,也不回地。
“不。”梁季文抓着湛九江的往桶里,“这就多就是不凉,离还差得远呢。”
“……”大早上的那么勤快什么!湛九江鼓着脸洗完了澡,愤愤不平地开始咬大馒。
梁季文和湛九江已经把午饭好了,大声地喊着她们过去吃。
梁丝丝和梁町笑得花枝乱颤,梁町更是拿起相机,边笑边拍。
梁季文一个人先吃了,用饭盒把早餐装着放好,去打了回来,把几个壶都给装满了。曲惜时不知,但着湛九江那个假洁癖的,醒来肯定要闹着洗澡,为了避免着凉,还是趁早备上的好。不过他自己洗的却是冷澡,没法,冷澡舒服呀。
“我没说这个――”他才没那么小气呢,他只是觉得这样被拍去太丑了!
来的时候好运气地搭上了车,回去就没那样的好事了,五个人用两条走了好远好远,累得曲惜时差坐在地上撒泼打不肯走,检查再检查才到了有公交的地儿。
有时候缘分也是奇怪,梁丝丝和任池岸在同一个学校待了一个学期了也没见过面,结果才一小时,又瞧见了。他瞧着梁丝丝明媚的笑脸,摸着自己心,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但梁丝丝和梁町很快就站起来跑了。
晚上回到寝室实在是累,随便吃了东西,湛九江好歹刷了牙摸了把脸,曲惜时更是着回来一个踉跄就把脸埋蔡丰收光秃秃的床板上,半截还在地上呢。
“别呀――”曲惜时崩.溃地大喊。既然来了,他也是想拍照片的,于是就跟梁季文商量好了,一卷胶卷的钱,帮他拍二十张就成。
“哎呀,你别看那么快,这页我还没看完呢。”湛九江看书慢,跟不上梁季文的速度。
脚底一“噗通”一就一屁坐底了。
“这么的天你让我洗什么澡啊。”
湛九江睡得死,梁季文就没吵醒他,去绕着学校跑了五圈,把曲惜时的早餐也一起买回来。
果然,怎么谁都有个生钟在那里撑着,湛九江睡到七就怎么都睡不去了,哼唧两声,起来还不太愿。清醒了后就嚷着要洗澡,梁季文用半瓶给掺了一大桶冷,就这样湛九江还不满意。
梁町冲他喊:“放心,这张不算在你那二十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