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的腰上就挂着梁季文给他的书房钥匙,抱着本书靠在书房外的门框上坐在台阶上看书。每晚最晚从书房里走的也是他,因为怕着火,书房里不准带火去,天一黑他就把锁给锁上。
以前梁爷爷带着三个儿,没事就满世界地给他们找纸,也不是写过没写过,是报纸还是大字报,都捡回家,拿了木竹,上一小撮尾巴、尾巴就拿来当笔用,沾着练。
在家收拾了好几天,将书房的书架全给满了书,又赶制了两个大书架放去,每本书都放一本,另外还有重复的书都到箱里放到别的房间里去了。
所以前两天再挑废纸的时候,连梁这个睛不太好的都能在几百张书法纸里剔除掉一些鬼画图的——天天看几个十多个人练字,再怎么
梁家人被这收获都给刺激了,梁釉最是兴奋,拉着梁季文的手:“大哥,我们明天再去拉回来吧!……”
晚上睡觉前,他还要披着棉袄,来再扯扯链,整个心都在这间屋里了。
“好呀好呀!”梁釉把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小手抓过笔,十分积极地开始当小老师。
在书房里享受了两天,梁釉又开始不安分了,她就是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把笔一扔,梁釉扯了扯粒粒的袖,:“粒粒,今天天气可好了,我们去库那边玩吧。”
梁釉看粒粒的勉,屁又挨着椅坐,她摆摆手说:“算了算了,我还是教你认字吧,我认得字可多啦!”
梁丝丝跟湛九江一样,一直有收集古籍的好,从中整理了一大摞古籍,有抄本刻本还有三本彩绘本。
梁爷爷对这个书房很是重视,每天瞧着书房里的孩,笑得都是一脸满足。他是觉得人就该多读书,读书的人都会有大息。他这辈没上过学,也就年纪大了,闲来无事的时候跟孙孙女认几个字,老了老了,家里还能有那么一屋的书,他是欣的,满足的。
个很困难的工作。
“可别了。”梁季文连忙打断,“这事儿可打儿着呢,咱一次就够了,你要是还想收啊,那等着什么时候政策放开了,你在死命地收,现在可别想了。”梁季文把晾好的作品小心地放木盒里,这些可不能放到太阳底晒,一晒就要完了。
一张纸写完了就拿去晒,晒来还能继续写,一张纸能反反复复地用上好几十遍上百遍直到纸破到不能再写为止。
“又又你真好!”粒粒笑得甜滋滋,“你再教我五个字,然后我们就去库玩好不好?”
这些书绝大分都是脏兮兮的,先把书用湿巾一遍,再用棉布,然后摆到席上稍微晾一会儿在摞起来明天拿去晒。
梁季文给他找的锁,看着很小,拴着的链瞧着也不,但梁爷爷可试过了,怎么都撬不开,链拿钳怎么夹都不变形。
第207章
这一千多本书里面杂七杂八的涉及什么的都有,梁玥要瞧见有几本外国的杂志,翻过来一看,还是五八年版的。
梁釉的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但认得字那是相当地多,她从四岁开始就练字了,梁家的孩不是谁,从小都写得一手好字。
粒粒抬,有些不舍地把睛从书上的字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