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只……”
“你们俩去哪儿呀。”梁静是个闲不住的,总共就六只小狗,屋里这么多人她也不能独占一只,见湛九江和梁季文要山上的样,睛都亮了。
众人皆笑。
一行八个人浩浩地就往山上去了。
梁季文没把
“不行不行——”梁釉看着都要哭了,“小狗的名字早就取好了,不能改!”
梁釉瘪着嘴,粒粒小声地劝她:“又又,其实我觉得新名字更好听。”本来她们给小狗取的名字也是换来换去了,最多的时候,黄云一天能换五个名字。
“这只叫俏。”梁玥也跟抢答似地指白朵。梁季文之前送过她一个白玉簪,玉质不是很好,但簪花上有一黄,被雕成小朵小朵的花,是她的心好,虽然带不去,但她时不时就要拿在手里把玩一。湛九江说将“残缺”的玉料化腐朽为神奇,就叫俏巧雕,梁玥一直记着呢,看到这只小黄狗,她就想到了她的那簪。
梁丝丝对大冬天地去山里冷风写生没多大兴致,她跟粒粒两个聊得正起劲,也没去的打算。倒是梁釉一听哥哥们都要去山上,也扯着粒粒喊了起来。
“上山写生。”梁季文背起背篓,扛起画板,随。
“是吧是吧!”梁玥得意地。
又在屋里玩闹了一会儿,湛九江恋恋不舍地放小狗,准备走了。
“我也要去!”梁静连小狗也不玩了,嚷嚷着要跟着一起去。她可想上山了,但家里大人都不让她去,只有天或是秋天摘野菜摘野果的时候才能去撒会儿。
只狗叫什么?”湛九江问。
梁丝丝话还没说话,梁釉就大喊起来。
“那不改就不改,自个儿叫自个儿的。”梁玥趁着梁釉不注意,一把把俏抢了过来搂在怀里。
“黄云的名字就归你了,改不改随你。”梁町适当地给甜。
“那你们先回家拿画板。”湛九江也不在意他俩的二人约会泡汤,揣着两只嗷嗷叫的小狗无所谓地。
“……”湛九江惨不忍睹,看了是只小公狗,“那现在就改名叫赋禾。”
“我也要我也要!”梁玥和梁静是一伙的,先不是什么,喊了再说。
“叫花花。”梁釉兴响亮地回答。
梁町和田项阮对视一,也凑闹:“我们也去。”
梁釉噘着嘴,肉呼呼的小手在黄云的狗上轻摸,置气:“以后你就叫黄云,死都不改!”
梁町几个回来了,不仅带了画板还带了好多吃的,她跟家里说过了,中午不回家吃。
“那这只也改,叫踏雪。”梁町指着白手套的小黑狗。
“狗狗会糊涂的。”被抢了一只小狗,梁釉赶紧把剩两只把怀里,生怕又被抢走了。
“他们才多大啊,重新熟悉名字就行了。”梁町不在意。
“我的也改名,叫翱烨。”田项阮选的狗是只公狗,她早就对白雪这个名字嫌弃得不行了,翱烨以后是要成为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狗的,哪能叫白雪这个娘们兮兮的名字。
梁季文当初画板的时候就一气了十个,这些年都放在家里差不多是于落灰的状态。
除了梁丝丝不去,梁町几个全要跟着,另外还带上了粒粒和她弟弟梁季仁。
“等我等我——”梁釉几个风风火火地冲回去拿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