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咸菜得好看,瞧,还能看来萝卜的样呢。”
景老瞪了景惊风,”榆木脑袋!你不想想卤串不仅要调制汤汁,还得边用碳烧着,就这两项得费多少银?光看到挣得,看不到花去的!你再看咸菜,只不过费些盐和调料,其他的啥也用不到,这才是挣的大。”
景惊风嘴里咬着肉,一边嚼一边冲景老说:“爹,你瞧见没?大哥他们的串卖得多好,这么大会儿功夫,我数着那女人就收了五六十文,真他娘的挣钱!”
别说,被景惊蛰这么一说,景老还真开始琢磨起这事来。
“哈哈,别说,真比家里自个的乌漆麻黑的咸菜看着好吃,光看着就觉得好。”
宁若兰和景惊蛰都信得过杨二哥夫妻俩,忙不过来时收钱的事也都交给俩人。杨二哥和杨二嫂见他们夫妻俩这么信得过自己,心
如果宁若兰搁这听到景老刚才的一番话,肯定会为这老的商业脑个赞。先不说其人,光凭景老刚才的那一番分析,宁若兰就得觉得他是块生意的料。可惜,宁若兰不知,而且,即便她知了,也不会对景老有啥改观。一个人的能力和他的德既不能相提并论,也不能两相抵消,人不行就是不行,即便能力再好,宁若兰也半拉睛看不上。
“以后再说,你先看看你大哥和大嫂咋的。”
景老皱皱眉,说:“卤串不算啥,你瞅见没?他们卖的咸菜才是最挣钱的。别看买的少,可算来确实赚最多的。”
被景老劈盖脸一顿训,景惊风不服气的嘟囔两句:“我又没过这些,上哪知?不然你叫大哥教教我?”景惊风说到这,睛噌地就亮了,觉得自个这个主意简直再好不过。“爹,你和大哥说说,叫我来帮他呗。你看他这铺也要雇伙计,不如就用我,自家人还放心,是不?”
柳树村来帮忙的众人,见铺里人满为患,便不好意思再挤在里边,纷纷告辞。杨二哥和杨二嫂见铺里只有景惊蛰和宁若兰,人又多,一时忙不过来了,便主动留来帮忙。
说完角瞄到跟着众人一起回去的景老和景惊风,杨二嫂从鼻里哼了一声,也不想大喜的日说来给若兰添堵,便闭嘴啥也没讲。
有尝过的,就拉着边的人推荐:“和自个的真不一样,好吃,你们也尝尝,人家掌柜的说了,尝不要钱的。”
“这个我知,我听过我家念了书的小讲过,这样式的叫‘有’。”
被这么一说,大家伙都乐起来,纷纷说:“还真贴切,可不就是有。”
景惊风听了,仔细看去,买咸菜的人确实没买卤串的人多。一来咸菜的价格有些,萝卜丝八文一小碟,也就够吃两三天;辣白菜七文一小碟,同样是两三天的份。不过,即便这样,照样有买得多的人。景惊风亲看到一人萝卜丝和辣白菜各买了一小坛走。乖乖,那得多少文啊!
宁若兰本想给来帮忙的柳树村众人送些卤串以示谢,却挪不开手。杨二嫂安她:“来的都是关系好的,你顾不上,谁也不会计较,改名有空再谢,一个样儿。”
“爹,那也不会人人都买那老多,我看着还是卤串挣钱。”
而且,光听铺里那些人对咸菜的夸奖赞叹,就能知老大媳妇的咸菜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