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可不是你备的,那是我的聘礼银!
张氏噎了,心看你只是借,没事谁会想着来看你!
“哦,我好,外面风大天冷,惊蛰也没搁家,没啥事爹你们就回吧。”
“哦,开了,我去倒。”
宁若兰打住张氏的话,利落的起去了厨房,不后张氏的脸憋成如何。想叫她不痛快,先给你们个不痛快瞧瞧,总觉得她还是原来的宁若兰呢吧?想欺负就欺负,今个就告诉你,从今往后,没门!
张氏暗自顺了顺气,然后生生在脸上挤一抹笑容,靠过去亲的拉起宁若兰的手,叹气说:“看你这孩说的,没事我们就不能来看看你?你成亲也有几个月了,你爹和我总惦记你过得好不好,早就说来看你,只是前段日听说你和惊蛰俩都忙,我们也没好意思过来。如今要到年关大家都闲来,这不,就立过来瞧你了。”
宁若兰在心里冷笑,果然今个娘家人集动来到她这,就是张氏的主意。
“所以吧・・・・”
“就是就是,若兰啊,不是娘说你,你也老大不小是为人妇的了,这啥事得多想想,可不能总顾着自个舒坦。原先搁家里我就不说了,你这都嫁来老景家,可不能再这样。”
宁若兰一开,张氏好不容易压去的火气差又冲上来。
“也不是没事,你也知前段日若梅的胳膊折了,哎呦,那个受苦啊,整整三个月胳膊不能动,家里的余钱也都搭去看大夫买药,就连我给你大弟大松备的订亲银也都花完了。”
张氏见宁若兰不搭自己的话,睛一瞪,刚想发作,就听到她问的这句,冲的气生生憋了回去,一时噎得直发闷。
“你们不是来看我的吗?我好的啊,想叫你们早走也是担心天冷路不好走,这也有错?”
还有,没钱还给宁若梅了那么一新衣裳,看那料款式,怎么说也要一两百文!穿成这样过来跟她说没钱,以为她睛瞎的吗?
“若兰啊,我和你爹这才刚来,你就赶我们走,这说去不好听吧?”
看着宁若兰表淡淡的脸,张氏真恨不得像从前一样大步上前扇一巴掌,可是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她是忍了又忍,脸僵得跟块石似的。
宁若兰眨巴着睛装傻。
张氏见宁若兰来,这回也不再绕圈,直接噼里啪啦把话说完,末了端起碗咕嘟咕嘟把喝个净。
宁若兰慢条斯理的在后提着刚刚烧开的,放到灶台上,把火炭扒拉回灶坑底掩好,起拍拍灰,站着听了会儿堂屋的动静,隐约听到宁松的说话声,只不过立被张氏的喝斥给盖了去。真烦,坐着不走,她还得去陪着。尽早打发了吧!
宁若兰望着门外的雪,语气淡漠的问:“爹,你们来是有啥事?”
宁若兰猜的没错,只是她没想
哦,说白了就是看她卖辣白菜红,想分一杯羹走。宁若兰估计早前她从景惊蛰那要去的一坛辣白菜,除了自家吃,张氏肯定力气琢磨了一番,更有可能还试着了一批,要不是来的味不对,张氏今个就不会过来,而是跑去县上卖辣白菜去了。
“哦,也没啥大事。”宁大庄一边说,一边拿瞅张氏,那意思是想叫张氏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