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梅没好气的瞟了张氏,开说:“我饿了,给我拿绿豆糕来。”
过第一场雪后,时气就步了严冬。这几日接连又了几场大雪,早上刚起,景惊蛰就在自家院里铲雪,没多大功夫,就在院角堆了厚厚一堆。看着雪,景惊蛰想了想,摘了手套,上前开始雪团,一个大的,一个小的,两个落在一起,就堆成了个雪人,又找小石块成睛,一个憨态可掬的小雪人就立在了院里。看着雪人,景惊蛰嘴角慢慢翘起,若兰应该会喜吧。
宁若兰被景惊蛰喊屋,对着院莫名其妙的看了好一会儿,完全不知景惊蛰兴冲冲急慌慌喊她来到底想啥。瞅着景惊蛰神渐渐暗淡,神也从亮晶晶的小狗状恢复成往日的波澜不惊,不禁心生歉意,赶忙在心里暗暗计较景惊蛰反常的原因,再又一次扫过院里新立的雪人后,宁若兰突然恍然大悟。觑着景惊蛰暗藏期待的神,宁若兰心里好笑,面上却绽开一抹笑,超常发挥,充分演绎一遍小女孩该有的从惊讶到惊喜,再到喜的表动作,成功叫景惊蛰恢复成双亮闪闪的大狗狗模样。
里正拍拍景惊蛰的肩膀,胡须一翘一翘的说:“不咋样,那都是你那边的功劳。村里人记着呢。你是个好样的
宁若梅折着手,大夫吩咐要好生将养,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好生养着就怕日后骨长得不好。张氏素来心疼她,这会儿也舍不得委屈喽宁若梅,只好把装着绿豆糕的心盒端来,放到宁若梅跟前,说:“吃吧,吃吧,就知吃。”
“哎呦,你这丫,统共就买了那么糕,你咋就要一气吃完呢?”
“真没看来啊,景惊蛰对那死丫还好的。”张氏不服气,“原来还以为是个丑八怪,没想到剃了胡,到是有模有样,那天我差没认来。”
推完雪,景惊蛰便端着一小盆宁若兰新的辣白菜,打算送去给里正家。一路上,只要遇到在推雪的村里人,全都的和他打招呼,更有人招呼他往后一起上山。景惊蛰心里疑惑,这些人咋变得这么了?原先可没见他们主动搭理过自己。不过疑惑归疑惑,有人打招呼,景惊蛰还是面笑容的回一两句。等到了里正家,他才知为啥村里人突然转了。
“啥?铜簪?她打哪来的?”张氏刚才只顾着盯宁若兰手里的野猪肉,本没仔细打量她。
里闪着烈的嫉妒。“你没看见?宁若兰上的可是铜簪!”
宁若兰呼气,暗自个这演技都可以去角逐最佳女主角了。
“惊蛰啊,你的那个雪推还真用,往年这一院的雪,要想扫净,怎么着也得费个大半晌的功夫,现在用雪推,哈哈,一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一看就是。”宁若梅耷拉着,没想到景惊蛰剃了胡须,居然还有看。可是,他怎么就没注意到自己呢?自己哪不比宁若兰?就宁若兰那副瘪的模样,哪值得景惊蛰给她买个铜簪了?
“难是景惊蛰买的?”
“这可不是我想的,是我媳妇想来的。”
“不吃留着嘛?等爹他们回来,你就说是宁若兰他们来看我给吃没了,赶紧给我拿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