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影绰绰的屏风后面,楚嫣的一对手腕被衣带一左一右吊过touding,紧紧地拴在床架zi的镂空雕花上。全shen衣裳已经脱的gan1gan1净净,纤毫毕现,只有脚上一双绣花鞋,仍旧踩在地上,支撑着瑟瑟发抖的细长双tui。她pi肤极白,竹鞭刻xia的红痕,整整齐齐地排布在后背和tuntui上,愈发鲜艳刺yan。
她吃痛不已,泪yan朦胧,mingan的shenti却早已qing动,双tui之间shui痕宛然。阮怡一早察觉了她的淫dang,每chou一记,便要将竹鞭送到她半张的阴hu之间,或重或轻地碾上两轮,分明地压过凸起的花rui,或者径直向甬daonei探去,扎刺过脆弱的neibi甚至花he,拖chu几丝粘稠的shuiye,激起她比挨打还难忍耐的呜咽。阮怡玩味地chouchu竹鞭,随意在她洁净雪白的shenti上抹拭,留xia一dao湿run的印记,然后反手稍一用力,被淫shui泡透的竹鞭,便极快地掠过去,画chu一dao鼓胀透红的长长印痕。这个时候,楚嫣便会xia意识地用力挣扎一xia,柔弱的膝tui一屈,像支持不住shenti重量那样向前倒去,然后就被吊着手臂的衣带狠狠地拽回原位。她承受不住,便会带着哭腔,柔chang百转地叫他:“大将军,大将军……”
阮怡却不怎么理会她jiao柔可怜的求饶。倘若是往日,听了她恰到好chu1的呻yin,多的是荤素不忌的lou骨调笑,嘲戏她丝毫不需要温柔的chu2碰ai抚,便早已化成了摇摇dangdang、满溢而chu的一泓chunshui。可是今天,阮怡却拿chu了几分威严,虽然仍是床笫间的玩法,xia手却重了许多。每一dao红印,虽然没有破piliu血,却都实实在在地zhong了起来,chui弹可破的透明表pixia,像包着一汪艳烈的血,颜sere烈得像火灼,恐怕要许多天才能完全消退。两个人在枕席之间,虽然什么过分的玩法都有过,却鲜少会玩得这样过火,何况过一会儿,还要打叠起十分jing1神,装chu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chu门去。
楚嫣疼的厉害,早就不堪忍受,更何况这一次,阮怡还一直不回应她的哭喊求饶,她背对着阮怡,也瞧不见他脸上的神qing,不禁真的害怕起来,生怕这苦刑真的熬不到tou:“嫣儿知dao错了,真的……呜,真的知dao错了……大将军……啊……求你,求你了……饶了我……”
她正在惴惴不安,不知dao还要在疼痛中挣扎多久的时候,盈盈一握的纤腰忽然被拥住了,只是一恍神,毫无遮蔽的花xue便被不速之客闯了jin来,阮怡用力an着她的背,借着黏稠清ye的runhua,一眨yan便撞到了最深chu1,恰恰好ding在无法设防的花心上。楚嫣的yan前空白了一瞬,疼、涨、酥麻,一xiazi都涌了上来,她惊叫chu声,一kou气还没chuan匀,那gen作乱的凶qi便急速地退了chu去,旋即以第一次相似的力度,再度撞了jin来,一cha到底,在jiaonen的neibi一路划chu摧枯拉朽的火花。
阮怡大开大阖的choucha,cu暴凶狠,很快便累积起灭ding的快gan。快gan和痛gan都太过猛烈,楚嫣xia意识想要闪躲,可是手被绑着,又被阮怡牢牢地nie着腰kua,丝毫无法躲避,只能敞开shenti,红zhong的鞭痕、紧绷的neibi、麻yang的花心,既回避又挽留,既抗拒又huan喜,瑟瑟无助地迎接xia一次毫不留qing的冲撞。这时阮怡伸手去她脸上抹了一把,却抹到了满手泪痕。阮怡便扳着她的xia颌,让她侧过tou来,贴着脸去亲她,亲上她shuirun的粉唇,tian舐着唇上淡淡的齿痕。无论惩罚和攻势如何不留qing面,阮怡每次吻她的时候,都带着一丝缠绵专注的意味。这时她已没了回吻的力量和意识,便被男人轻易撬开齿关长驱直ru,只是被动地承受,竟然也能吻得shui乳交rong,qing意绵绵。她tou晕目眩,浑shen颤抖,双手绞拧,脚趾不住地蜷缩,膝tui早就ruan得站不住了,浑shen上xia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完完全全地依靠着那个男人jian实的双臂。
绑着双手的衣带忽然被解开了,楚嫣陡然失去了支撑,tui脚一ruan,便像从山巅上坠了xia去,空白的脑海里炸起一片烟花,不禁从hou咙深chu1吐chu一声惊慌的喊叫。她tou晕目眩,从溺shui般的窒息中chuan过一kou气来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并没有摔倒,而是被阮怡拥着,扑到了床上,两个人gun倒在柔ruan的被衾间。她细细地chuan息着,小腹和tuigen不住地发抖,温nuan的chunchao汨汨地从shenti深chu1淌chu来,浇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