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答:“我的人只跟踪到那些运输人员这两家企业在华中的分公司。他们到底是这两家企业的人,还是只是假借这两家掩饰,还不明确。”
慕善心念一动,有了些想法,正斟酌着,却听旁陈北尧沉声:“两家企业的老总,是同一个人,叫蓝羽。”
众人一听,都觉得匪夷所思,却又理所当然。李诚更是心一喜――隐隐觉得这就是真相!难怪追查张痕天多年也没有线索,如果他一直把军火通路藏在“对”那里,警方当然查不到!
他这么说,等于线索又陷重重疑云。
慕善听过这两家企业的名字,都是国行业十企业,非常有成长力的公司。可李诚追查到的线索,怎么会跟他们有关系?
慕善想了想,还是把心里想法说了来:“我记得这两家企业经常资助慈善事业,尤其对海外慈善
其他几个男人拿起照片看,却都是不动声。
陈北尧打开翻看,只见厚厚一本通讯录上,隔几页就有一两个名字,面用红笔划了线。只听蕈漫不经心:“我跟着他们了公司,又回到北京的集团总。这天晚上,跟陈老板交易的一共二十五个人,我把名字勾来了。”
他将几张照片放到桌上,慕善低一看,只见夜中一些大的建筑,门的标志却很鲜明。十几张照片上重复现两个名字:
慕善心里骄傲――陈北尧心思缜密,要整什么人,自然上天地、无所不用其极。只怕张痕天的祖宗十八代,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更何况一个蓝羽?
蕈忽然:“他们的确是这两个企业的人。”说完从怀里掏一本册,往陈北尧一丢。陈北尧抬手接了,低一看,居然是“久洲矿业”的公司通讯录。
“久洲矿业”、“华来品”。
蕈却笑笑,不再说话。慕善忍不住看向他,他几乎是立刻扑捉到她的目光,咧嘴一笑,有得意的样。慕善心失笑,却十分兴――如果说陈北尧的推断是直觉,蕈拿到的,却是最直接的证据。只要顺藤摸瓜,离大功告成不远了。
和周亚泽。当时陈北尧正陪慕善在客厅看电视,看到他们来,也没让慕善上楼。这些人都是人,见慕善没像平时那样回避,也不多问,只叫一声嫂,就都坐。丁珩没叫嫂,看到她明显削瘦的容颜,却是一怔。慕善脸上一红,假装没注意。陈北尧和丁珩目光相接,俱是不动声的沉默。
周亚泽摸了摸巴,:“老大,你怎么知得这么清楚?盖弥彰,我看这蓝羽八成是张痕天的人!”
“我记得这两家名声不错啊,怎么跟张痕天搭上了?”周亚泽皱眉。
其他人都看过来,又听陈北尧淡淡继续:“蓝羽十年前是张痕天公司的职员,因为挪用公款被开除,还差被起诉。据说跟张痕天闹得很僵,现在两人也不合。如果说张痕天在中国还有什么对,第一个就是蓝羽。”
首先开的是李诚:“我的人跟踪那些运输人员,有了些线索。”
众人俱是一静,大概是都有些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