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风醒来的时候,痛裂,前一片漆黑。他花了几分钟才明白自己被了罩,所以什么都看不见。他挣扎了一,发现自己双大跟小被绑在一起,膝盖间被一棍撑开,双手则被绑在。「邵狄?」「醒了?」邵狄的声音离他很近,一只手挑逗的抚摸他的腹。
「还有呢?」「啊丶啊啊……我丶我害死瑞宇……」「果然是坏孩啊,该怎么被惩罚呢?」邵狄用鞭了他的袋。「嗯……打我丶用力打我……啊……是我的错……打我……」「很好,在你昏过去前,我是不可能停止的。」邵狄嘲讽的笑了,然后挥鞭就打。啪!啪!「啊丶啊啊……痛丶啊……」
他排最后的红酒。看着被他灌醉的杜风,他走浴室拿了调教用的鞭回来,先在他上淋满,然后挥鞭就。「啊!啊丶啊啊啊啊……不……啊丶住手……」
杜风低,肌肤传来带着疼痛的让他隐约想起昏迷前的事,不由的颤抖。「什么都别想,那不是你的错,你们的职业本来就存在着危险,今天弹打他,明天就可能打你,这本不是你能决定的。」「我……嗯!」张嘴想说话,一个状的却嘴里,迫他张大嘴,什么也不能说。
「你有资格叫我住手吗?坏孩。」残忍的鞭在他赤的与大留一的红痕迹,偶尔打到袋与肉棒时,甚至会让杜风痛得断断续续的失禁。「啊啊啊啊……好痛丶不要打了……啊丶我没有……」杜风痛苦的挣扎,酒醉让他甚至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只剩肉上的疼痛最真实。「错事不该接受惩罚吗?」邵狄冷声,又是狠狠的一鞭。「啊……呜……对不起,我错了……啊……我没有保护好阿霖……」
一鞭鞭打在肉上的声音,一条条红的鞭痕浮现在杜风上,得他痛苦的呻惨叫,甚至是啜泣求饶,鞭打都不曾停止过。等到他终于在残忍的责打中昏迷,除了背以外,已经浑都是红鞭痕。邵狄疲惫的放鞭,开始动手替他清洗上药,最后将他拖到外的床上躺好。「现在终于知为什么总是说调教师是看重力的活了,没足够的耐力还真的撑不来啊!」不过,他一直等待的最后考验来了。过了这一关,就可以决定杜风是会离开他,还是不可能离开他了……
「对,就是这个,你只要了我就上放开你,但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忘记并自我惩罚,那就交给我吧,好歹我是个专业的,保证让你难受到生不如死却不会受伤。」邵狄说完,就用沾了的手指去抚杜风的菊,用指尖轻戳略微红的菊中央的凹陷,每次只一就顺着括约肌的收缩退来。反复几次以后,他拿起一瓶,将细长的瓶嘴杜风
「想被惩罚的话,我很乐意折磨你的。」邵狄轻咬他的乳,让他发吃痛的低,「今天我会剥夺你的视觉丶听觉和嗅觉,让你不能言,也动弹不得,只能觉到被抚摸丶被侵犯……现在听好了,如果你真的受不了了,觉得再不停来你会死,就反手去摸床上的钮,知了吗?」杜风急促的呼,努力转动手去碰,果然找到了一个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