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尊严丶原则与都有价，就能用代价来换啊。」邵狄似笑非笑的，「简单来说，我们平常对一个人好，也希望他愿意对我们好，这就是一种的等价交换了吧？」「所以尊严与原则，也是可以用代价交换的。」杜风说不来得到这个答案的自己是什么

【四】

自从上次与队长喝酒，又过了几个月，这段时间，邵狄对他的态度有细微的转变，好几次他以为需要被折磨得半死才能拿到的报，邵狄却只要求跟他上床，甚至有时候只要一起喝酒吃饭看个好莱坞电影就没了，让他莫名其妙又困惑。偶尔喝酒聊天的时候，他竟然还会觉邵狄是个很懂他的朋友，当然这种可怕的想法上就被他推翻了，但这样的认知却让他渐渐习惯在想喝闷酒的时候跑来找邵狄。

「我提醒过你，别跟邵狄扯上关系的。那男人就像只蜘蛛，总是静静的等待猎自投罗网，一被沾上了，就逃不掉了。」杜风没吭声，从他一加刑警大队，意外从一个检察官那边听来邵狄的消息，队长就这么提醒过他了。刚开始他只是好奇为什么一个检察官永远可以拿比他们更细的报，后来偶然见到邵狄，对方也不过开陪他喝一瓶啤酒丶打一次牌之类的条件，就给他一些小报让他抓抓无关紧要的嫌犯，他也一直记得队长的叮咛，对邵狄永远保持着警戒与提防──直到弟弟事那次，一切都乱了。

「这几天你在邵狄那里？」靠着沙发闭目养神的杜风一僵，半晌，才。「嗯。」「因为人蛇集团那案？」「嗯。」看着杜风有些搐的脸庞，队长沉重的叹气。

灌了一酒，杜风想了想，认真盯着邵狄问：「你老说代价代价的，难人的尊严与原则也能用代价交换吗？」邵狄眯了眯，笑了。「事实证明，金钱是可以买到人的尊严丶原则跟的，你无法否认吧？」「嗯。」当警察这么多年，肮脏事早就看多了。

不只邵狄的胃愈来愈大，他也不再满足于只能抓抓窃盗犯丶抢劫犯或暴狂的报，就算每次都是羞怒交加的决心再也不连络邵狄，但当一个案摆在前时，他还是忍不住拿起电话。反正……「只是代价交换而已，队长你别担心。」他唯一需要付的只有肉，唯一受伤的只有他的自尊心，没有金钱交易，也没有涉嫌警方的线报交易，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沉默了好一阵，队长才开：

杜风没睁开，所以他没看见队长痛心震惊的脸。「太晚了……连你也说这样的话……」「队长？」杜风困惑的睁看他。「你知这几年连你在，有多少年轻有为的年轻人说过这句话了吗？」「哪句？」「代价交换！只不过是代价交换……顾庭风丶廖振丶王彦嗣，还有你……杜风，你是我很看好的后辈，所以我只问你一句，你真的觉得，尊严与原则是能用代价交换的吗？！」

尊严与原则，能用代价交换吗？杜风无法回答。他明白当年刚从警校毕业的自己一定会声回答说，尊严与原则是宁死不能抹黑的，但现在的他却知，太执着于尊严与原则，几乎什么事也不成。「在想什么？」旁的邵狄用手肘拐拐他。杜风神复杂的看了邵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