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啊丶不丶不要摸……该死……噢,别这样搓那里……」他狼狈的呻连连。「就算是为了重要的弟弟,也不能忍受在我面前排的羞辱吗?」邵狄摩着紧紧收缩的菊,从推车上拿起一细长的玻璃棒,玻璃棒的一是小巧的圆球。他将圆球在杜风的菊上转动,然后缓缓往中央凹陷压。「唔……不丶拿开……啊啊……嗯……」比手指还细小的玻璃棒终于还是穿越过括约肌的防守,深到他波涛汹涌
「……嗯……他丶他在日本哪里……」该死,被套了这些东西,他连话都说不好了……「当初是去东京。」「现在呢……」「那是最后五分之二的答案啊,准备好被玩屁了吗?」「你本全都知……」这天杀的浑!「知你会来找我,我当然要查清楚啊。」邵狄笑着搓两他那被左右大大分开的浑圆,扒开他的,「诶,看来你的屁比我想象得还紧,只陷去一半耶。」当然,因为他这个动作,原本被重压一半的上又了来。「我早就想好好玩你的菊了,我以过程会比较久喔,为了知你弟弟的落,务必忍耐完全程啊。」邵狄边说边用手指在他的菊涂抹大量的,然后指指间戳刺着以经被「摩」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菊中央的凹陷,慢慢往压。
邵狄满意的看着只着摩棒的柔的大昂扬,用手只弹了弹摩棒在外的握把。「啊……」杜风上痛得呻。「放心,上就好了,你这模样真好看啊。」他打开了自套的开关和摩棒的震动钮。「咿啊啊啊啊……」疼痛与快并存的折磨让杜风嘶喊声。邵狄耐心的等待杜风习惯这样的刺激,直到他的呻渐渐微弱才拍拍他英俊的脸庞。「杜风,我要说这段的五分之二了,听得见吗?」杜风吃力的,极力忍耐可怕的振动与疼痛,还有彷佛无数蚂蚁在爬动的麻……他已经满大汗。「王虎他们折磨了你弟一段时间,大概一两个礼拜吧,然后迫他帮忙运送毒品去日本。」日本?!比起弟弟曾经遭到折磨,知他被带到日本去更让杜风紧张。竟然在国外,他一个刑警在国日本本没有执法权,甚至不能枪,要怎么把弟弟救回来?!
「嗯……呜……啊啊……」杜风的呼完全乱了,肉棒的折磨消耗他大分的注意力,他本没有余力去抵抗菊遭受到的侵。「真紧,这样我很难去……」本没怎么用力,了半天才一指节的手指,邵狄将注筒满了,将嘴慢慢戳菊,然后注近五百的。「嗯……不……太多了……」杜风慌张的呻,大量的冰冷灌腹中,他悲惨的觉悟到自己的场。「没办法,我不想伤你,灌是化括约肌最好的办法啊。」邵狄注筒,将一个桶抵在杜风突的沿,「想来就来吧。」「……让我去厕所……」杜风面红耳赤的要求。「不行。」「让我去……拜托……」清晰的腹鸣让他惊慌失措,吃力的忍耐着排的望。「不可能的,杜风,就算去厕所你也得在我面前排,这么可的菊主动张开的模样,我怎么可以错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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