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急着去。阪本手的一个大队正追着我那帮放火的弟兄往野地里跑呢,只要给引到埋伏圈里,两万人的独立团,够他们喝一壶的。然后扯虎大旗装一副要开仗的模样,等鬼们把注意力转到外,城里的戒备自然就松了,咱再乘机溜去。”
王胡笑:“好
游师长的心念
屋里摆设有些简陋,但还算净,让虞司令颇为满意的是那个硕大崭新的浴桶,散发着新鲜松木的清香。
虞司令明白与这土匪是没法用言语沟通了,但与此同时,又有种彻底卸包袱的轻松。这样也好,世俗、简单,考虑得太多,有时反而把事复杂了。想通之后,他长长地舒了气。
“有,”王胡乐滋滋地说,“我这就给你烧去。”
泡在雾气蒸腾的里,觉全百窍尽开,他满足地呻了一声。耳边传来衣料摩的窸窣声响,虞司令撩起一看,王胡把自己扒个光,翻了浴桶里。他顿时皱眉:“你来什么!讲卫生行不行?”
王胡嬉笑脸地答:“我的司令嗳,你的枪我都过了,用用洗澡又咋地。”
虞司令猛地睁,拨开他的手:“别在这儿!”
虞司令了,“明修栈、暗渡陈仓,这主意不错。”
王胡大松了气,“没睡过不就得了!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呢,你们在一起不睡觉,腻腻歪歪些风啊月啊、啊啊的空话,算个屁。嘴上说百千遍,不如真枪真炮一场,你说对吧?”他邪笑着一拍虞司令的屁,忍不住使劲抓了几把。
火又无力地骂,“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说这个就只想到上床!”
王胡了片刻,自个儿也胀得生疼,实在憋不住了,就把左手悄悄伸底,试探地往他后庭了手指。
虞司令不满归不满,这种非常况也没那么讲究挑剔,只问了句:“有没有洗澡的地方?”
“你打算怎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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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另外打?”
虞司令脸红了,也不知是气熏的,还是被氓话给臊的,恼羞成怒之,哗啦一声站起来就要跨桶去。
“外看是脏旧,其实里面还是净的。”王胡解释,“反正就两三天时间,委屈司令凑合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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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胡手臂一舒,扣住他的腰拉回来,另只手就直接摸到他两间去了,“这么快就洗好啦?我瞧瞧,洗净了没啊。”
前半句话王胡听不太懂,但好在后半句明白,于是很得意地咧嘴笑起来,也就压不提在外接应的游师长的功劳了。
虞司令要害被人地掐着,有技巧地套着,顷刻就有了反应。他仰起,神迷离地微闭双,朝后靠在土匪宽阔结实的膛上,放任自己随快的波浪沉浮。
王胡肩搭巾,摊开双臂,背倚桶沿,“我这不正洗澡吗,怎么就不讲卫生了?”
虞司令稍微放了心,开始打量起所的这座破屋烂院,嫌弃地撇了撇嘴角,“就窝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