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两个小时澡,又喝了碗调砂糖的白米粥,虞司令神清气、四肢酸地爬回床上。他现在迫切需要一场深沉的睡眠,来补充方才过度交合中榨的力,至于被他撵去王胡怎么置,一切等睡醒后再说吧!
“什么,听不清楚。”
“什么事?”虞司令闭着,虚飘飘地问。
王胡耐心地哄他:“老有名有姓的,你不能老是土匪、胡地叫啊。”
虞司令白了他一,觉得浑黏腻极不舒服,“去,叫小孙打洗澡。”
王胡在他了三次,这会儿也觉得疲倦乏力,趴在他背上歇着气,心里很是平安喜乐,觉得要是能每天跟他上这么一回,这辈也就别无所求了。
不由激烈起来。他将自己深深埋虞司令,觉得连魂魄也一并填去了,目眩神迷地想,老今后就算死,也要死在他上!
“后面那个就甭加了。”王胡笑着亲了亲他汗湿的后颈,撒了手。
床单被褥都是新换的,他把自己埋一片柔舒适中,很快就神思模糊了。
游师长略一犹豫,又说:“听说独立团又回来了,还扩编到两万多人,总座,这个王胡……朝三暮四的,可信吗
虞司令迟疑一,轻叹气,“叫他来吧。”
“游师长回来了,说是要见你。”
“、你的吧!”虞司令俯卧着,手指紧揪住床单。
王胡从背后扣住虞司令的腰,一记一记戗得起劲,气吁吁地要挟:“今天你要是不叫声好听的,就别想这张床!”
虞司令很决地抵抗了几分钟,终于举了白旗,嘟囔一声。
虞司令不动如山,只撩了撩,“赢了输了?”
游师长掀帘来时,见虞司令正拥着被,双目微阖,半梦半醒地坐在床,连忙几步过去,顺手拎起椅背上的大衣,披在他上裹好,仔细掖了掖领,“我不知总座已经睡了。”
“叫名字。”王胡把他发到涨痛的要害掐在手里,堵着铃不让来。
小孙敲门来,探往里屋一瞧,见司令睡了,蹑手蹑脚地朝外走。
“再躺会儿吧,”王胡抱着他不想松手,“回我给你洗。”
虞司令被一汗,咬着牙说:“王栓儿……王八!”
“我在密县地界跟汤励闵的人了一仗,估计咱救国军今后要与汤结梁了。”
“无妨,”虞司令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坐,“什么事,你说。”
“!”虞司令一脚踢过去。
虞司令全过电般猛地一颤,在床上死寂不动了。
两人一动不动地趴了十来分钟,似乎已经睡着,虞司令忽然长长地吐了气。王胡用泛着青茬的巴蹭了蹭他的脸颊,厚颜无耻地邀功:“烧好像退了,你看,我就说要发发汗。”
“打也打了,抢也抢了,他汤励闵能怎样?不服气的话让他来咬我!”虞司令不屑地说,同时拍了拍游师长的手背,“汉奸一个,没必要对他客气,姓汤的要是想仗,咱们奉陪到底。”
从大中午一直闹到日西坠,王胡没死在虞司令上,倒是虞司令给折腾得死去活来。
“当然是赢了,我还顺在密县补充了一把军备资。”
虞司令骂:“你他妈的不是土匪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