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狐狸挪动着fei短的四肢,小心翼翼地踏着绒mao地毯朝中央的白se大床走去,并不时好奇地看向散乱在床四周的衣wu……
咦?居然还有绳zi?
难dao主人在欺负大叔么?
球狐狸沉默地看着,绒mao似的尾巴抖动起来,渐渐地愤怒起来了。
难怪昨天它似乎隐隐地听到大叔在哭的声音,一副很难受的样zi,现在一看,果然是!
愤怒的白mao球猛地tiao上雪白的大床,印ruyan帘的qing景却跟它想的不太一样……
柔ruan的床单上,白千严如同一只沉睡的黑豹般,呼xi平稳地仰面躺着,luolou在被单外的上shen除了一些暧昧的红印外,并没有任何外伤。
他的xiong膛上,趴着一位容貌如月se般mei丽的白发青年。白发青年似乎睡得很舒适,像一只纯种的白se波斯猫,罕见地,嘴角微微带着一种满足的惬意。
“唔……”gan觉到了某种视线,原本沉睡如黑豹的男人皱了皱眉,竟渐渐醒了过来。
男人似乎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折磨着,xia意识地想要挪动,却发现自己的大tui被死死地压住,确切的说,他的shenti,都被压住。
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眯着yan,用有些失焦的目光努力地看着趴在自己shen上的白发青年。
tou好疼……
shenti……也疼……
但很快的,他逐渐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事qing,尤其是喝醉后,被洁癖的青年带回家,丢到浴室后的qing景。
他记得,当时自己咬了对方……
然后……
男人垂目回忆着,昨夜的画面清晰得让他英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显然无法相信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qing……
尤其是凌一权将他an压在浴室的墙上……
那些画面,深刻得仿佛还能gan受到……
这种完全超乎想象的发展,让男人几乎有些崩溃……
脑zi里只剩xia一片混乱,什么都理不清楚……
但随即,男人脸上的表qing放松了xia来,一如平常那般淡然沉稳。
他昨天喝醉了,所以,他选择什么都不记得。
但,也许是因为男人先前的颤抖,惊动了趴在他xiong膛上的青年。青年的睫mao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双yan。
他慵懒地撑起shenzi,绸缎般雪白的发丝hua落在赤luo的肩上,却依旧保持着趴在男人xiong膛上的姿态,视线直接就对上男人的,那如湖泊般沉静的冰眸,看不chu一丝qing绪。
“早……”莫名有些恐慌的男人微笑着保持镇定,向青年打了个招呼,刚想再说些什么缓和气氛,青年微凉的鼻尖却已经直接贴到他的鼻尖上。
“你还记得吧?”很平淡的语气。
“什么?”
“昨晚发生的一切。”依旧平淡。
“对不起,我喝……”
“那么再实践一次。”平淡地打断。
“我记得了。”终于发现自己瞒不过对方的男人无奈地承认。
他最近常常觉得,自己的演技再无破绽,对方也都会察觉到他真实的想法。
“嗯。”青年依旧淡淡的,却是又dao,“那么,你是谁的?”
白千严被这近乎直白的话呛到,想说dian什么转移话题,可压在shen上的青年却越来越近,仿佛不染尘埃的脸颊明明纯净得有些透明,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