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严很自然地刚想接过,但跟过来的浅昕却一把夺过领带,随即像是有些羞涩地笑了笑,嗔怪:“这种事我来就好,不要老麻烦白叔叔,他打扫房间已经很辛苦了。”
“白叔叔再见,晚上早休息。”
凌一权闭听了片刻,了,嘴角竟难得地浮现一丝笑意:“不错。”
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午后的阳光细碎地从树枝间透,俊的白发青年端坐在透明的钢琴面前,闭着双目,秀的指仿佛灵动的妖般在键盘上跃。
他们就像一对神仙眷侣,不容他人惊扰。
像是习惯了,又像是本不知……
随着他指的舞动,优的旋律仿佛来自遥远的国度,如幕被层层拨开,空灵的音律缭绕着整个房间,如同幻世界里的森林迷境。
音乐室里两个人都在,但像是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并没有发现白千严的到来。
是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指被切破般,居然还在切,直至让鲜血渐渐染红了黄的果肉。
白千严默默地看着他们,片刻后,才悄然无声地将茶放在矮桌上,再轻轻的关上门离去。
白千严只是笑,没说话。
痴痴地注视着完全沉浸在音乐世界里的凌一权,少女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他的脸颊。后者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畅地弹奏着钢琴。
凌一权对他了,朝他走来,而后将手里的紫蓝领带递给他。
“白叔叔,不用麻烦你准备我们的晚餐了,我跟权还有事去,今晚应该不回来了。”浅昕一边拿起自己的包包,一边转温柔地对白千严吩咐。
凌一权看了看白千严有些疲惫的神,随即转面对浅昕,让她为自己系上领带。
那,不是他有资格打扰的世界。
最后,白千严是在球狐狸的拉拽才停止了动作。
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同样丽的少女,窈窕的影散发着年轻而甜的气息,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只是专注的看着青年,沉浸在那个迷幻的音乐世界中。
十分钟后,他总算在球狐狸的监督顺利地好了果拼盘,又泡了茶,把自制的绿茶冻一并放到托盘后,端上二楼。
“……”白千严愣了片刻,转询问地看向面无表的凌一权。
而后他又细细的弹奏了一次,并在少女修改的基础上,又大胆地作了不少的改动――瞬间,整首乐曲仿佛被注了新的生命,让人心中产生了一种仿佛灵魂被重塑过一般的觉。
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白千严静立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推开门。
一曲终了,少女安静的回味了片刻,才温柔地对凌一权轻:“第二节的这个分,主旋律有欠缺,如果在这个分的末尾再降一个半音会更完一些。”说完,少女柔的手指轻灵地在键盘上弹了一段。
到了接近晚餐的时候,正要走到厨房晚饭的白千严,却看到两个人穿着外衣服从楼上双双走了来。
他面无表地看着前的一切,眉渐渐皱了起来――为自己的走神。
“抱歉。”他对球狐狸淡淡地,然后随意地洗了洗伤,再度拿医药箱,简单地包扎了一。
随着大门被离开的两个人关上,雪白的房间仿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