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千严更多注意到的是,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也有双墨绿的瞳,看过来的时候,让他心脏莫名一缩,竟有些不敢对视。
明明大厅里站了十来个人,但仍寂静得让人背脊发凉。
妇女不住的心慌起来,明明只是一个半大的青少年,却莫名的让人害怕,而后有些恼怒地低骂一声,却是再也不敢多留地回手指便疾步地走开了。
那是他在车上反抗的代价。
一种无法形容的巨大压迫至前方来,白千严皱了皱眉,努力地抬看去,首先视线范围的是一双得黑亮的鞋,质跟设计都无一不透着主人的尊贵跟冷傲。
而在他的前,一个极为俊的长发青年正单膝跪着,面沉静地为他修剪着指甲。
白千严被对方一脚踩住压在地板上,前一片发黑。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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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阴沉的话语一字一句从牙间慢慢蹦,白千严那张清俊的脸,竟渐渐了一个诡谲的笑容。
这时,另一个守在中年男人边的阴柔青年拿一份资料,低声地念了来:“白千严,15岁。父母在他7岁时车祸丧生后,被几个亲戚轮收养,中缀学过一年,之后便搬自立。在一家酒吧打工。缀学期间当过扒手,被抓过一次,有案底。另外――”
来。
可还没等他靠近那里,突然旁边的路冲过来一辆黑的轿车,开门的瞬间便将他整个拽了去。然后车尾一甩,一个利落地转向便驰离了原地。一个小时后,浑狼狈的白千严被狠狠地摔在大理石的地板上,随即被紧压上来的两个西装男反扭着双手牢牢在了地上。
他所的地方是一间极度奢华的别墅,墨石般漆黑的地板铺着厚厚的革,却依旧透着阵阵的寒意。
说着,他站起朝白千严一步步走来,他走得很慢,却每一步都像踩踏在心脏上那般,尽是无形的威压。
过了几天,白千严又如往常那般走在前往幼儿园的路上,雪白的衬衣反着午后的阳光,令他整个人显得轻松而惬意。
“你刚才的笑好可怕……”
男童愣愣地看着白千严,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因为他突然意识到,有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会永远站在自己边。
“是模仿了电影里的变态杀人,还可以么?”
“咳……咳咳……”白千严低着咳嗽了几声,腹一阵剧烈的疼,已然透了淤青。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懂得,永远这个词,其实往往脆弱得让人发笑。
“谁准许你用手指指他?”
中年男人摆了摆手,示意可以停止了。看起来薄的嘴角渐渐浮一抹极其冰冷的笑意:“孤儿、变态、偷窃、很好……”
然后,中年男人阴沉的声音从传来:“说,接近我儿的目的。”
再往上看,映前的是一个穿墨蓝西装,成熟而冰冷的中年男人。他肤白皙,看起来病态的慵懒,线条利落的脸并不十分,却从骨里透着一份让人不敢直视的,居位者特有的气势。
男童有些无语,随即窝在白千严的怀里磨蹭。
白千严浑屈辱地颤抖,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