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无所谓去不去，但当时纯属为了和顾风作对，就站在了二哥一边。吵来吵去，最後正值青期的我火儿上来了，死活要拉着顾风架。当时的我哪儿知那个死疯打小就练武术啊？我又哪儿知他当时已经是调教师，并且挥了一手好鞭啊？”肖飒说着说着，脸开始扭曲。

“我叫他顾老大，不行啊？！”肖飒瞪。

“没，我们都没去，但是二哥不听劝，自己偷偷去了。”肖飒的表变得沈痛，“结果被爷爷的人给哄了来，他一个不小心，在被赶的时候说溜了嘴，後来被追来的保安打得半死，躺了三个月的医院。好好的一个大帅哥，被打得终生残疾不说，更被刺激得疯疯癫癫的。”

“你母亲……”凌凌不知该不该问。

“没有，只是原本大家还常聚聚，後来就几乎各过各的了。”肖飒说到这里，还是有小伤的。“其实这次如果不是陪着你，回去我也是一个人过年。”

“然後你们又打架了？”凌凌问。

“呵呵，喝酒。”凌凌又帮肖飒将酒满上了一杯。“所以你们後来就都没去？”

“那你没叫？”凌凌才不信。

一副无所谓的样。”

“父亲常年留恋花丛，又烟酒无数，早就被掏空了，没两年父亲便去世了。那时候，大家的意见开始现了分歧。二哥──就是我们几个私生里的老二──提议大家去参加葬礼，疯不同意，说我们既然拿了钱，那个人就和我们再没关系，那是承诺，既然是承诺，就得遵守。”凌凌现在知为什麽肖飒说顾风一定不会自己说这件事了，因为自从顾风答应了老爷的要求，他就一定会将那承诺守到死，他再也不将自己当那人的儿，也许从来也没当过。

“终生残疾？”凌凌有被吓到。

“哪儿还有什麽後来啊？老娘被揍的很惨好不好？他还拿鞭捆着我，死活我叫哥啊！”肖飒说到不堪回首，直接蹦了起来。

“老娘哪有那麽孬？”

“嗯，两条粉碎骨折。”肖飒，“其实我们所有人里，最像主家人格的，就是顾老大了。”

“我妈也走了好几年了。”肖飒却似乎并不在意。

“你就当听了一段我的故事吧！”肖飒将酒杯放，起准备回屋睡觉，却在临屋前，听到了凌凌不同於以往的幽幽如鬼魅的声音，“你真的以为我是一般人家十几岁的愣小？”他不单纯，他也不

“後来呢？”凌凌已经开始有忍俊不禁，并且同肖飒，顾风的鞭他是领教过的。

☆、(6鲜币)隶不说56(2）

“噗，所以你就叫了？”凌凌真的笑了来。

“嗯，当时二哥回来以後，有人曾经冲动的想要去主家讨个说法，可顾老大说二哥是咎由自取。”虽然顾风说的是实话，但就当时而言难免会觉得不近人。

“你是说他冷漠吗？”凌凌有明白肖飒的意思。

良久的沈默，沈默到几乎就要这样一夜到天明，却在烟花爆竹都已经落尽的寂静夜里，响起了凌凌叹息般的声音，“为什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