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时打得最狠的还是你。」凌越笑。
白檀当时个虽小,但育方面真的很,他自己当然也不错,但说真的,就小学时的表现,他不及白檀。
「你记到哪去了,那时打最好的就是你。」凌越指著面的回应。「看到没,有人在问说有没有你的照片,记得你那时候打得超杀的。」
白檀一张脸瞬间通红,支支吾吾地解释:「是想说、等更放松,说不定主人真的可以在锄式的时候来……」
「喔?」凌越没给肯定的答覆,倒不是因为他不认同,而是他想看他的白檀还要说些什麽。
凌越没回答他的问题:「你刚刚说要满足我,练锄式难不成是等著被我的?」
「不是。」白檀摇摇。「是希望主人想要什麽的时候,都可以准备好。」
「说的是事实。」白檀笑了笑。「想想,运动细胞好、肢柔度,真的还不错,觉可以满足主人的更多。」
「主人……」白檀蹭著凌越。「跑得再快、得再、球打得再准,那种开心,都敌不过主人说好棒。最喜的还是当主人的隶、主人的小狗。」
「老师说真的很适合练瑜珈。」白檀完之後,又往凌越爬回去,这次他没上沙发,就跪在凌越边。「主人觉得得好吗?」他仰起一张脸看著凌越。
「主人……」白檀哀鸣,但凌越往卷的萤幕很快引他的视线。「这个是主人打躲避球时候的照片。」他笑了起来。
跑步没什麽变。个了那麽多,表还是差不多。」
「真的是愈来愈会回答了。」凌越笑著。「那你这麽说,是觉得我会喜你在锄式的时候,我你?你觉得我有那种喜好?」
「主人,您看,锄式愈愈好了。」白檀很兴奋地爬沙发,去搬了瑜珈垫过来,掉,慢慢施展。
「现在哪有……」本来要回跑这个字,但白檀还没说完就噤了声。的确,跑步现在不是他的主要运动,但当凌越要他当狗的时候,带他去溜的时候,他就得「跑步」了。
「不是因为你是一只最淫的小狗,什麽姿势都想试试吗?」凌越又勾起唇角。
「你想要那样被?」凌越问。
凌越看著白檀言又止的样,笑了起来。「你真的是生来就是条小狗,跑得那麽快,我们过阵再去练习跑步吧。」
白檀当然知凌越指的练习跑步是什麽,当他在当小狗的时候,要跟上凌越的速度,真的是件苦差事。「可是跑得真的很慢……」
「只是很想赢……」白檀小小声地说。「还是主人比较厉害。」他看著那张凌越的照片,睛只差没浮心。
白檀乖巧地回应。「主人想要的都想要。」
「真的吗?」白檀一脸迟疑。「但一直觉得主人很啊。」
没多久,凌越就看到他可的隶一个漂亮的锄式,他的隶的真的很好看,凌越神变深了,把笔电放回茶几上。
「那才更要练习啊,以前的飞耶。」
「就事论事,那时确实你打得好。」凌越笑了笑。「但你就算比我跑得快、得,球打得准,都还是只能当我的隶、我的小狗。」
「越来越会说话了。」凌越摸了摸白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