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白说了。「说,如果她不想要让您知,那她从到尾都不应该对我说。」
「这还差不多,所以,都没别的事了?」
「上去。」他要我爬上那个平台,我乖巧地爬了上去。「全趴
「我有允许你随随便便死心吗?」他质疑我。
我当然害怕他那种冷血的罚,但我还是微微犹疑了一,才开了。「今天午去买CD的时候,遇到您前女友、不……应该说女。」我说了她的名字,他微微,代表他听到了。
他说:「你拖太久了,你知,你将得到更多罚。」
「她之前有加脸书,就把她放之交,她约门一聚,拒绝了,她想问关於你的事。午,她遇到,第一句话就问知不知BDSM,没办法跟她说不知,就跟她去喝了杯咖啡。」
「等一我一定会罚你,你知的,非关的罚,你必须深刻地明白,对主人说谎到底是件多严重的事,我要你用记得这些。」他平稳地说,漆黑的双眸深深地凝视著我:「所以,你现在的表现会决定待会儿你到底该接受多少罚。」
我偷偷看了一他的表,不知他到底有没有生气,我又继续往说。
「那好,现在,我们到行刑室去。」
「那主人能不能别生她的气?」我又问,也不知自己嘛帮别人说话,或许就是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态。
「别跟我交换条件,你以为以你今天晚上的表现,我能不生气吗?」他扳著脸问著我。
「……」我一时之间不知要回什麽好。
「事从到尾就是这样?还有没有多的?」他又问我。
「嗯。」我,这次是真的了。
行刑室对指的就是书房後面通到的第一间房间,今天是他有工作的平日,一般来说我们是不会到那里去的。但我知他说这样的话,是惩罚的时间到了。
我想了想,还是招了。「她说能不能别把这件事告诉您。」
「对不起。」我知我确实不应该,但真的就是无法控制。
「你怎麽回她?」他问著我。
的话,主人能不能不要生气?」我小心翼翼地问著他。
我想压抑来,但真的禁不住,哽咽了起来。「可是这话不是只对她说……也对我自己说……主人……上您……但您著别人……也应该要死心。」
他站了起来,而我跟著爬在他的後,一步步地爬到行刑室去。
都说到这里了,我当然是全盘托。「跟她说我不知。然後还跟她说当你知他的人永远不可能是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死心了。」
「先不你中的他是谁,你告诉我,谁是主人?」
我闭上嘴巴,知自己的确僭越了。「对不起。」
「她告诉她跟您真正的关系,还说您跟她约好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可以上您,说您很明白地说你有一个著很久的人,不会上别人,她想问您的是谁,她希望知是谁,让她觉得比不过对方,就可以死心了。」
「但你显然不是因为这种愚蠢的原因而对我隐瞒的。」他深深地看著我。「说吧,你怎麽回她。」
他终於一丝微笑。「很好,总算笨到还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