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觉得时间过得不太久,一直到我觉得时间真的过了太久,已经不是只有觉的时间,而是真实的时间应该也过了太久。
「爆我!求求你!爆我──」作家的话:
「安分!
我还没回过神来,还於那种崩溃似的哀求状态时,他已经把我整个人拖床,我痛得唉叫来,他却赏我一个巴掌。
我的,来,一次次狠著我,我或许会哭著说不要,他却会让我说我其实就是想要……
这真的太困难……我等到我自己觉得我应该快发疯了,都还没有看到他的现。
「都好吗?」
我以为他会用语言回答我。但他所给我的总比我能想到的还要更多。
我重重地著息,的某个位开始觉醒,但我没空去受那些,他已经动手撕我的衣服,我来不及阻止他的行动,我听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几乎和我开始挣扎是同一个时刻。
他笑了起来。「我不懂你的意思。不过……看在你这几天这麽努力的份上,我允许你可以说话,你可以跟我说心得,也可以问我问题或提要求,无论你说什麽,我都会尽可能给你回应。」
我开始颤抖起来,用尽全力主动地喊我之前从来不敢主动说的想望──
我想要被他征服,顺服於他,我渴望成为他的禁……
他的姿态是那麽优雅,黑眸是那麽明亮,我几乎想要扑上去,但是他没有说话,我还是只敢坐在床上等他。
「放开我!」我反地喊著这些话,心却清楚自己对这一切非常期待,不用任何抚摸,纯粹只因为他了这些,我的已经亢奋起来,并且,著的後厉害地收缩了起来。
蕴积来的能量就在这回看到了,回全回限。
他对我笑著,我从没有觉得谁的笑容那麽令我迷恋,想不顾一切地臣服。
当我看到门终於开的那一刹那,他走来的样,我就知,这一切都值得,非常值得。
我又摇摇。好是这也许是我从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癖好之後,最好的一刻。不好则是我渴望被他碰,但我又不敢说。
现在我知,这比起他要我自或要我用摩棒玩自己都还困难了……不知究竟有多长的折腾人的等待,才让人发狂。
我就抱著这个认知这麽等著,祈求他的到来。时间应该不是经过很久,因为我的肚完全没有饿意,然而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两个月那麽久,连一秒钟对我而言都变成煎熬。
我依旧等。
白檀如月 17
他还没有来的时候那种等待的渴望疯狂涌上我心,我彷佛望见自己之前被他的画面,全细胞都在呼喊著被填满爆……
我可以说话……而且他会尽可能给我回应……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怀疑他知我心里在想的是什麽。
他冷笑了起来,把布条撕得碎长,拉住我的手摆到我的上,打算将我两只手困起来,我扭动著,他又甩了我一巴掌。
但我还是要自己继续等。不停地等,我甚至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我还喝完了整个保温瓶的蜂蜜汁──就算让我饿的不是。
好几次我几乎都要想著他,为自己打起手枪来,但是我竭力地忍住,我想要投他那宽大的怀抱里,把我的望都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