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全时制地服务我。」他淡淡地说。「这代表就连你的工作我都会掌控。」
「我、我……」我低。「才一个晚上,我、我……」当理智再度回到我脑海,我还是觉得唾弃自己,否定自己的那些话语不假思索地就脱而。「我好脏、好烂、好恶心……」
「所以呢?喜哪个?」他这麽问著我。
「我喜你工作的样。我们认识够久了,而我知你在工作上有多麽优秀。」他微笑了起来。「但你知,例如──你的工作,上海绝对是个更有远景的地方。」
我看著他。「我不懂。」
我想我自己的脸应该有变了一。他不要我工作?要我不工作,不可能。就算我留职停薪,那也只是真的想要放松休息,我还是喜工作,閒不来的。
「若我们是朋友,我会鼓励你去,帮你饯别,笑著看你走。」他这麽说:「但当我们是主,我会要求你,留在有我的地方。这就是不一样的地方,你必须听命於我。」
我想著他的问题。他之前是有主见、很优秀的人,但是我以为他是温和而能够沟通的人,跟现在的样并不一样。就在几天前我甚至还愤怒於他对我的所有的事。但我讨厌他现在这样专制独裁霸吗?
「我、我……」我想了想,决定不骗自己也不骗他,但毕竟还是很难启齿,我听到自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著他。「後面那个。」
过神来,他的气息已经围绕著我。
我从事於金业,的确,上海是我考虑去的地方。同样的工作,我在上海的薪资以及发展绝对不只现今如此,那边希望我过去的公司也不是没有。
「我……」我没办法回答,我怀疑自己的心深,说不定更喜现在的他一。
「要你真的是我的隶,你现在用这种声音回我,一定会被我罚。」他很平稳地说。「坦诚面对你的望,它没有那麽可怕。」
「这不代表我不愿意你工作,别紧张。」他摸摸我的,不晓得为什麽,此时的我已经不会躲,而且的确沉浸在那种亲腻的觉里。
隔天,我本来以为他又会把我压上床,把我到爬不起来,没想到他却没有碰我,只是很沉著明确地让我知,若是我成为他的隶,他将会如何对待我。一天如此,我以为再来应该会有更多,然而他总是跟我想的不一样,第二天、第三天……好几天过了,他再也没有碰我,却跟我聊得更多。
他熄了灯。
「关於假期,你也必须跟我同步,我会带著你去渡假。还有……」他仍是笑著。「你在工作的时候,我也会训练
「那些你不要想要的,会成为你的阴影,你觉得它们不应该存在,一直避免去看它们……它们就愈来愈庞大……但它们真的只有缺吗?你以为淫不好,但你没有发觉,我正享受著你的淫?当你面对它,你不是也能够享受它?它们真的那麽糟?」
以前的他很好,是个可以让我安心信赖的好朋友。但现在的他,也许在普罗大众的定义里没那麽好,却大到让我难以不迷恋……
「这麽说好了,现在你看到的我,专制独裁又霸。这些都是很多人中的缺吧,但你讨厌我这些吗?问问心深的你自己。」
「不用急著回答我。好好问你自己,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