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看穿我的窘境,开说:「想想会让你兴奋的那些事。是你承认你是隶的瞬间吗?是你说你自己是条狗的时候吗?是你巴著某个人叫主人,觉得什麽都可以托付给他的时刻吗?」
他却还是看著我,神那样清澈明亮。「你又了,那会让你不去,快想想那些会让你的事,你就这样个十分钟也算你赢。像是,让某个人帮你上项圈,成为他专属的狗……像是……」
我想去。我想自由。我一直很努力地对自己说著,要自己上他,但却不听我使唤,还是发著抖。
他的很紧,比女人的还要紧,但我才戳去,却很快地就疲来──我没有办法接受我自己的原因。
我的心乱得要命,他却还在说著,我终於再也受不了,大声地喝:「不要说了!」
我很快地剥掉。
「也没有。」他摇摇。「我自然有我的原因,但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你快来吧,再说去,你那东西恐怕没有办法维持那麽久。」
我摇了摇,拆了一个保险套,为自己上,然後抹上,上了床。
然而他说的那些却诱惑著我,像是那些才是我长久以来真正渴望的一样。
我想要自由,我明明想要!
在
我抖了起来。我一都不想要想到那些,但我该死的了回来。但想到那些,看著他的脸,明明我在上地看著他,却想要对他低颅──我本没有办法他!
「没有。」他笑了笑。「这是第一次。」
我终於忍不住问:「你以前被男人上过?」
我想去,但让我的,却是他的凌。我想赢,但真正有可能让我赢的,却是我最不能接受最不想要的那些。
他的话语在我脑海里有了画面,非常荒谬,我因为害怕恐惧而终於往前戳了去,但我明明是到他里,我想像的却是他的鞭正在後面挥著我。
他很直接地将双打开,我都要以为他已经过这件事太多次。我之前总是看他交女朋友,从来也没有看过他跟男人走得亲近过。但他这麽自然的动作,我开始想,说不定是我不知而已。
他又对我说:「就只是个,快,想著你兴奋的时刻,来。或许你可以想著若是你没有来的话,鞭就会挥在你上。」
「保险套在那里,但你可以不要用。就像我对你一样。」他这麽对我说。
像是我本就期待被谁拥有被支被待。
他促著我。「快,你不是很想去吗?很想去就好好地上我,把我到哭,到没力气抵抗你,你要是想去就这麽。」
我想不透。「那为什麽、为什麽跟我这样赌?你想要被?」
我不能忍受他背後式让我上,我真的不明白到底为什麽,但光想到那画面我就觉得无法承受,於是我开:「这样就好。」
像是我要逃离的地方,才是我真正想去的地方。
我又起来,但是陷重重的挣扎之中。我为何而?我想逃开的到底是什麽?
被他这样说,我觉得有愤怒。但却没有办法反驳,我想到要上人,不知为什麽,东西就一地疲来,我在他的双之间驻留,却本连的那个动作都不去。
我听到他计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