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的问题相当可笑,问他:“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每次听到,我都浑难受,都想冲他大吼:“你别梦了!”
“……好的。”肖恒回答,好像松了一气般,把继续埋在膝盖里不说话了。
我当然不怕他看,也知他要什么,我笑了一,伸手抱住他,拉掉他的领带解开他白衬衫的扣,他的膛肉本来就不是很多,最近又瘦了,骨都很明显,不过不算有碍观瞻,我低住他前褐的果实,继续剥他的衣服。
这个问题是典型的“肖恒式幻想”,是我从来不会给回答的问题,即便如此这个人还是非常喜问,类似的问题还有诸如“洛予辰,如果时光回到中,停在那里有多好”,“洛予辰,要是一年四季都会雪就好了”,“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在乎我一”……都是一些神经病问题。
我觉得他没有必要惺惺作态,说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本是笑谈,我们在一个公司,他是我老板,以后不期而遇尴尬的机会多得是呢。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肖恒是不可能挤兑我的,如果他想不开了去封杀我,我立刻退演艺圈从此让他真的再也找不到我。
和夏明修吵架讲理为主,愤可以用肖恒,这我分得清楚。我还不至于没理智到边放着那么一个可以随意欺负的肖恒不凶,把气撒在自己真正重要的人上。
夏明修摇摇说:“我只是觉得……十年,说不定你早就慢慢喜上他了,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我最近……总有这种觉,洛予辰,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你静一静,好好考虑一自己的心。”
他总是那样好像他很委屈一样,其实想哭的一直是我。一个人一辈能有几个两肋刀的兄弟,结果他把我们搞到这个地步;一个人一辈能有几个十年,我被他耗掉了一辈最华的分,我还都没问他要补偿呢。
“你什么呢!”我走到他旁边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
他本来就很也算结实,五官分明气质也不错。睛不算大,形状修长,看着人的时候很能反映主人的心,为同龄人,他眉宇之间的沧桑不知是哪里来的,平添了一份很酷的男人味。在他不发呆不发疯不纠缠不休的时候,其实还算得上一个条件不错的人。
浴室的灯光很暗,就这这么暗的光线看他手扶门框的样,还帅的。
“啊…
他抬起,没开灯我也看不到他到底哭了没有,声音倒是如常,他问我:“洛予辰,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他见我没有回答,又问了一遍,我本来想告诉他我当然不会想他,可是这么回答太过直白,于是我说:“既然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偶尔还是想的起来的吧。”
我看他没话说,就去洗澡,刚脱了衣服,他就推门来。
可是夏明修好像不是很懂我的心思,一星期前我们又不而散,原因是终于肖恒要搬去了我让他搬来,他答应之后居然跟我说:“洛予辰,你再仔细考虑一,你真的就这么放肖恒走了么?”
不过不把我急了我不会说这种狠话。
我当时还真被他这么一说吓住了,因为夏明修说话一般都有理有据的,恍恍惚惚回到家,看到肖恒坐在客厅里埋在膝盖里好像在哭,火气就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