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我见过,很久很久以前,当我们在医院陪着夏明修的时候,当我们都以为他活不成了的时候,洛予辰就是这样的一副表,让人分外心痛地为之手足无措,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在旁人看来却完全是让人心惊的哭无泪。
这就足够了。我很满足。
原来对于我,他私里还是会有一些在意。虽然他并不我,甚至厌恶我,却也不能真的好像一贯表现来的那样冷漠无。
他打给我,理所当然地提示关机。
我还没对他这一句“他没关系的”适当的评价,夏明修就先天之忧而忧了。
其间洛予辰就像傻了一样,在那里站着,样很让人担心。幸而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在夏明修披上衣服作势准备门的时候把他拉住了。
方写忆掐洛予辰的线,可以理解。
我知洛予辰一向骄傲,就是有了天大的委屈,也会以一副势的面孔现,自己偷偷伤的时候是不会让人看到的。
自从他离开了足球队,就渐渐地变成了一个很能隐忍的人,外表总是冷酷万分,现在却突然像玻璃面破了一个缺,所有的突然瓦解。
“你不知……”夏明修低了,突然笑了两声,这个笑得很奇怪,在我听了仿佛是他在嘲笑洛予辰一般,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就突然又想起来一般匆匆抓起洛予辰的手机。
我非常的想不通,他嘛如此紧张我。戏的话他也该足了,更何况洛予辰本不领他的。
因为洛予辰的关系我和夏明修也算是熟人,大家经常一起去喝酒唱
只有四无人时他可以肆意悲伤。如果演电影的最境界是不哭也不笑,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觉到你被一层厚重的忧伤紧紧包围,那么洛予辰一定怀绝佳的演技,因为他忧伤得是那么真实。
他还有一在意我,这对于了他一辈的我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丝救赎。
夏明修回来得晚的,脸已经不是门时候的惨白了,但是神还是很暗淡。
夏明修说的话砸得洛予辰有些发懵,僵地站着睁睁地看着夏明修摔门而去。
夏明修看着洛予辰,我也看着洛予辰,他张结,嘴唇微微发抖。突然那层成熟冷酷的外壳不知去了哪里,他此刻像个孩般手足无措。
是因为我么。
这种时候最紧张我的居然是夏明修,我虽然对于他的尚人格很激,同时也觉得很讽刺。
。
“没关系?”夏明修猛地挣开他,倒退两步像看怪一样看着他。
“他没关系的。”洛予辰拉着他说。
“你怎么知没关系?骨髓是什么东西!肖恒为什么要那种东西!他为什么突然走了,为什么突然把公司给方写忆了?你在这满不在乎,非要等到事才知后悔吗?”
然后他又拨了方写忆,却一次两次地被掐掉了。
作为救了夏明修一命的珍贵的东西,两个人都太清楚骨髓的义。
“你不担心肖恒吗?我现在去公司问方写忆……”夏明修解释了,继续穿鞋准备走。
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惊讶地发现洛予辰如雕刻般没有喜悲的表开始逐渐显现一抹脆弱的茫然。
然后他就那样一直僵地站着,发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