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伽暗暗发怔。

几分钟之后，烟丝燃尽，他才摸索着找了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通熟悉的电话号码。

“这就对了，他们显然是在说谎。”秦川拍了一手：“越是说谎，就越是证明他们知真相。很显然，他们知你的真实份，说不定本就是直接把你从研究所里抱来的。当然，不是随便什么普通人都能和桔井研究所发生联系，所以不妨查一查你父母亲的过去。”

他扶住墙，慢慢适应这个令他到错愕的事实。然后一步步重新走回到客厅里，摸索着取一支烟，燃了坐到窗台边上猛一。

万一那不是自己所想要的，又该如何？

秦川的行动力也真是惊人，结束通话之后一个小时就赶到了楚伽这边。他随还带着个印着皇冠翼狼标志的笔记本，说是可以直接连上人权委员会的数据库查找资料。

他正想到这里，就看见阿咪一窜了自己怀里，然后大门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开锁的声音。

“让我们换个方式去想一想。”

秦川又问：“你肯定向你父母询问过有关于亲生父母的事吧？”

“你那多半是违规作的人试验，备案上当然不会列来！”秦川笑他太没有常识：“别急，咱们再看看其他的。”

三十年前以电格式留存来的表格依旧保存完整，介绍了研究室的人数、资金以及主要研究方向等项目。楚伽对于太专业的术语并不怎么在意，于是一目十行地往看，一直拉到最面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问过，但他们说我是从孤儿院领养来的，所有份信息都丢失了。可我找不到那家孤儿院，很奇怪。”

……难会是这样？

有关于桔井研究所的档案的确非常少，全都简单浏览一遍也花不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面对着一张张白纸黑字的表格和一个个他所不熟悉的专业术语，楚伽看到两发花还是没能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叶哲臣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几天实在是不在状态，去上班连手机都忘了带，只能趁着午休

“不过你可别兴得太早了，我之前过一些调查，有关于桔井的资料有很多都已经消失了，也许是被刻意销毁，或者调整到了比我更的保密级别，这样一来也就只有我爸他们那一辈儿的人能看了。”

从我脑袋里取来的那个东西，是桔井研究所的――

秦川试图调整看待问题的角度：“首先从时间上来说，你的生日期大致是在桔井制药厂发生大火之前一个多月，而你爸妈是在什么时候领养的你？”

“如果我脑袋里的东西真是在这个研究院里被植的，那么他们应该有某种针对婴幼儿的实验。”他试着分析：“但是这个备案记录上并没有列。”

喃喃地念着这句话，心里猛地一沉。

说着，秦川打开了电脑，作几召唤档案界面。就是之前聚会的时候他曾经提起过的那份桔井研究所人类种群研究室的备案记录。

如果自己真的是被拿去实验的婴儿，如果自己的世真的存在着什么必须隐瞒的疑，那么母亲的闪烁其词和父亲近乎于偏执的控制似乎都能够得到解释。但是自己真的有勇气去面对即将解开的答案吗？

“听我妈提起过，是我两个月的时候。”楚伽顺着这个思路开始分析：“也就是说，我差不多就是在大火前后被父母亲领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