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这个问题在你的脑。先个几个针对的检查吧,结果很快就能来。”
人权警察。
这时候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说完这句话,楚伽轻轻甩了甩手臂,脱离母亲的桎梏,然后好像一个幽灵朝着叶哲臣离开的地方飘去。
“常规检很少会检查脑,而且我指得也不一定是
“不会比现在更麻烦了,妈妈,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刚刚走清创室,楚伽就发见母亲和一名警察站在门。
“不,我要去。”楚伽对着母亲摇了摇:“他是为了我才受伤,如果没有他,现在我肯定已经被抓了。”
“对不起,我一直拒绝相信你的苦衷。”
心里的沉重依旧,但是沉重之余却又有些轻松。无论事实的真相如何,他觉得如今的自己对于一切都已经完全无所谓了。
不同于刚才勘察现场的普通刑警,这名警察制服臂章上的徽记是皇冠的翼狼,和人权委员会的完全相同。
“对不起……你是为我才受得伤,可我却不能陪在你边,对不起。”
楚伽当然知他们的存在,只有涉及到明确种群倾向的案件时,才会由他们。
“可是你爸他一会儿就到,万一让他看见了事更麻烦。”
楚伽面无表地了。
相对于楚伽,叶哲臣的况看起来比较严重,却也相对地比较容易查明一些。见多识广的急诊科医生检查了他上的开放创,又检查了手臂和的况,果断表示除了需要针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保险起见针之后再去x光透视检查是否有不易察觉的骨裂存在。
果然,那个穿藏青长款制服的练男人开门见山地说:“我们怀疑这次的案件与种群歧视有关,在你的检行完毕之后,请合我们完成对于案件的一些调查。”
针的工作需要到清创室行,叶哲臣拿上临时病历跟着医生往外走。楚伽也想跟上去,却又被母亲紧紧抓住了胳膊:“小伽……你别去。”
重新回到了急诊医生那里,楚伽被要求详细地描述自己在听见那种噪音时的特殊反应。听完之后,医生沉默了好一阵,然后快速地敲打起了键盘。
“对不起。”
。
120救护车带着两个伤者一路飞驰,就近来到了一家医院的急诊中心。凌晨一多,大厅里寥寥几个陪夜的病人家属从瞌睡中抬起,惊恐地看着满脸血痕的alpha朝着他们走过来。
“要开始了,家属请回避一。”
叶哲臣的创不大,因此清创、合的过程也比较简单,趁着护士准备清理伤的时候,楚伽溜到了坐在椅上的叶哲臣面前,蹲抬看着他。
alpha伸手抚摸着beta的脸颊。在那里,掌掴所留的红未消。
反复的歉,却好像还是不发纾解心中的歉疚,beta又握住alpha的手,告解一般将冰冷的脸颊贴在了他的手心里。
这轮到楚伽说不话来了,他怔了好几秒钟,然后用力地、反复的摇着。
“对不起……”
同样的歉声,忽然也从他的上传了来。楚伽抬,正对上叶哲臣俯视的目光。
“医生,我儿的脑很正常。”母亲忍不住了嘴:“而且学校里的检结果,各项指标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