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楚伽花了整整一个周日的时间才想来的，他自以为能够完地解释自己使用除味剂的问题。然而一个答案只能对应一个提问，而叶哲臣的问题永远不止那一种。

前段时间里，没于城市各个阴暗角落，专门对独行的omega施加迷药，迫他们发期的团伙被警方一网打尽了。令人愕然的是，与往常ABO各种群混杂的犯罪团伙不同，这个6人的犯罪团伙全成员都是beta，其中五人甚至未满十六岁。

。我只是担心被同学和老师知我们的事，然后传到我爸妈的耳朵里，那样麻烦就大了。”

应该说，全校乃至全市的注意力都被引了。

“你以为走到‘那一步’需要多久？”

这天凌晨，一个被打得遍鳞伤的beta在市中心地铁站的垃圾桶里被清洁工发现。这个本分而倒霉的上班族，不过是因为班后和人庆功多喝了几杯；散伙后又醉醺醺的躺在车站的椅上等车，就被人当是“

“有什么麻烦的。”叶哲臣不以为然：“还是说你打算瞒一辈。”

看见报的人们，那些已经习惯于将自己视为被迫害一族的omega和他们曾经的加害者、如今的保护人――alpha都愤怒了。一时间，网络上各种义愤填膺的发言和评论冲击着网民的球。其中当然也有一些beta公民竭力的辩解和澄清，但只要语气稍有不恭，就会立刻招来其他人的围攻。

楚伽一愣，他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一。“那一步”究竟是哪一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究竟发展到什么阶段，才能够鼓起勇气，抱着舍弃一切的决心去向天人公布；就算得不到祝福和帮助，依旧定地走去？

“这不是还没到必须说的那一步吗，凡事预则立，总得有一个缓冲准备的过程。”

但是无论推敲的结果如何，有一是可以肯定的。因为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存在，那五个未成年犯罪人将不会得到什么实质的惩罚。

随之而来更深的问题则是：他和叶哲臣，究竟能不能走到这一步。

他忽然想起了今天早上，自己回答陈冬如的那句话：

据透来的审讯供，这几个beta都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孤儿，从小寄养在专业领取政府补助维生的领养人家中，对现行社会制存在不满。中学辍学之后涉当地帮派团，开始购买药品，对omega实施抢劫、迷奸等犯罪行为。

这天午，楚伽原本还想趁着课的时候再找叶哲臣说一说有关于“那一步”的问题。可是一段突如其来的曲却打断了他的计划，引了他的注意力。

“beta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你好歹还能够看得见自己的未来，而我，到现在都不知将来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圣诞节前的第四天，这网络上的种群之争陡然达到了一个小。

第二天一早报纸街，首叠整版整版的案件报，除去客观的新闻报之外，还有各种专家、学者和知名记者的专栏、手记，对这群beta的心里行了“深”到甚至有可怕的推敲。

愤怒的火焰通过网络迅速地燃烧着，以往对于beta种群的不屑和轻视如今也成为了阻燃剂，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甚至还有人在公开场合叫嚣：这不再是简单的社会事件，而是一个种群对另外一个种群的宣战！